基本都是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少年,不多一会儿就面红耳赤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没有人站起来去开门,将那对男女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
就在这个时候,刘桢起身走向门口,刷拉一声将门打开。
下一刻,众人都目瞪口呆。
哪里有什么私会偷情的男女?只有郭质一人坐在外头,对着大家挤眉弄眼。
刘桢也有点傻了:“方才都是你……”
郭质见成功捉弄他们,不由使劲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众人反应过来,轰然叫好,甚至还有人让郭质再来一个。
郭质对刘桢作了个鬼脸:“是否如你所愿?”
刘桢啼笑皆非。
一场聚会宾主尽欢,回程的时候,刘楠还跟刘桢在谈论郭质那惟妙惟肖的口技。
刘桢就有点奇怪了:“郭质一个世家子弟,怎么会去学百戏?”
刘楠不以为意:“他生性诙谐,从前我们一道出去玩的时候,他还曾抱着一头驴叫阿父呢!”
刘桢一头黑线,这是什么恶趣味?
只听得刘楠又道:“不过阿质的棋艺素来不错,今日会输给你,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刘桢道:“六博本就运气为上,掷著的数目又非人为可以控制的,输了又有什么出奇?”
刘楠哎呀一声:“你不晓得,阿质是专门向人学过的,他每回掷著,都能掷出自己想要的数目,知道内情的都不愿意和他玩呢,怎么这一次就刚好输给你呢!”
刘桢作势要打他:“原来你们都知道,所以才将我分给他!”
刘楠哈哈一笑,灵活躲开:“这不正好了吗,我瞧阿质喜欢你得很,要不怎会故意输给你!”
刘桢面无表情:“我要回去告诉阿父你今日没有好好读书,还带我偷溜出来玩。”
刘楠由喜转惊,连忙哀嚎告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刘远有意拉拢郭家,理所当然的,张氏和郭殊的老婆姚氏也就走得近起来了。
都说妇唱夫随,姚氏和丈夫的性情很像,同样都是八面玲珑之人,她与张氏相处时,往往都是不失礼数,又讨好得不着痕迹,令人如沐春风。
张氏现在在郡守府主母的位置上坐久了,也有些开始厌烦那些冲着她的身份而来,迫不及待溜须拍马的人,偌大阳翟城,能让张氏经常请上门作客的,除了宋谐的妻子林氏和已经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