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不到。”
姜温温抬起眸来看他，眼底一片清明：“哥哥是为了我保护我才这么做的。”
“你……”
“我不信您不知道姜曦做的那些事，甚至还是您默认了她的举动，对吧？如果说我现在打您一耳光然后再让您原谅我，您愿意吗？”
姜温温说话声音温温软软，绵里藏针：“您都做不到的事，为什么要强求一个比您小几十岁的小姑娘来做呢？”
姜闻州被她反问的懵了。
姜温温站起身来。
灯光下，身姿窈窕娉婷。
那张脸，也渐渐与她母亲重合。
她冷漠的、高高在上的看着他。
连知道他跟杨真重新联络上时，她的表情都没有半分变化。
看着他的眼神里甚至多了一丝厌恶与鄙夷，像是在看污渠中的蛆。
“您总说姜曦是我的姐姐，那么……”
“这些话，您敢在我母亲的墓碑前说吗？”
“外公教导我，不要浪费时间在不相干的人上，可是您总来打扰我，我也会觉得很困扰的呀”
言语似刀刃。
不急不缓，刀刀致命。
剜着心口的肉。
疼，又不至于立刻死去。
“我很遗憾。”
“因为父亲这种东西，我选择不了。”
姜闻州出门时浑浑噩噩，身形摇摇晃晃。
像是遭受了打击。
齐磊在外头等着，见到了姜闻州。
他事先就了解过姜总这位妹妹，对他们的家庭关系也比较清楚。
一见到姜闻州，齐磊就立刻冲了进去。
见姜温温已经开始拍摄杂志了，且状态很好，不像是受了什么影响的样子。
他在一旁等，姜温温拍摄完。
齐磊问：“刚刚那个是……”
姜温温点头：“嗯。”
齐磊担忧：”你没事吧？”
姜温温：“没事儿。”
齐磊仔细观察，见她表情自然没有强忍不安，放了心：“我听说姜曦现在精神状态有点脆弱，前不久有人撞见她去看心理医生了，也是，现在她名声算臭了前途也毁了，精神压力大也正常，姜闻州应当就是为了这件事过来的。”
姜温温鲜少关注姜曦的事，也不知道她的近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