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市局来支持你们工作的。耍我?youstupidjerk不过赵警官,你还真以为我和你是同类?”
我用相同款式的表情和内容回应道:“瞧您说的,我这是帮您干点儿脏活累活。让您干这个太屈才了不是,但总得有人干嘛。”
“就是方法不大合乎规定”
“我都说了,这是脏活。”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丝不忿,“指望掏大粪的还得跟您一样通体异香,太难为人了吧?”
“赵馨诚,我不和掏大你这种身份的计较。”袁适终于表里如一地向我下了最后通牒,“但如果你还想保留这身制服,就别再试图耍我。”
我忙拍拍胸口:“哎呀呀呀,吓着我了,吓着我了我要早知道您这么反感被支配,或是对追求主动权如斯狂热,哪还敢跟您开这玩笑不是?”
“我没有恋母或弑父情结,别拿弗洛伊德的理论来套我。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不不不,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嗨,也不跟您见外了。”开溜之前我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嘴,拍了下他肩膀,“兄弟,我是拿你视若己出啊。”
“没有你要的‘庞欣’。”姜澜“咔啦啦”地搓着劣质鼠标的滚轮,“要么太老,要么太小,要么是北京人没有符合条件的。诚哥,您真确定从张妍嘴里套出来的是实话?”
我盯着显示屏,眉头拧了个死结。“没有?不应该啊。”
“不知道她住哪儿?”
“张妍说不清楚,向来都是单线联系,见面收钱也都是到发廊来,只知道这么个名字和大概的年龄。”
“再审审她?”小姜一脸坏笑地问我。
“靠!你明知道姓袁的正把着那妞儿呢。”我敲敲电脑,“把这四个‘庞欣’的地址都给我打印出来。我们队的人去哪儿了?”
“摸排一个跨省抢劫的去了等袁博士回到市局,非把您枭首问罪不可。”姜澜比画了一个砍头的动作,“这几个‘庞欣’都不像张妍描述的啊。”
“好在都是女的。”我从打印机里抻出地址单,很享受地把袁适踢出了脑海,“我还真不介意去走访一圈,就当是被问斩前最后的消遣了。”
临近傍晚时分,我站在岳各庄北桥西侧的一个平房院落门口,见到了她。
依据张妍的描述,她们的“妈咪”庞欣应当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和我所见差不多。但户籍登记却显示,这个庞欣已经四十四岁了。
无论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