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给王建团倒水。
“不用倒了，我坐坐就走。”
王建团递给黄仲衡一支烟。
黄仲衡一边接烟，一边笑着倒茶：“王主任你跟着唐校整天为了学校四处奔波，难得来我这招标办一次，说啥也得喝杯水。”
“本来今天要跟老板去厦大开会，不过因为一纳米的事情，把我留下来了。所以我还得感谢赵长安，变相给我弄了一个假。”
“赵长安？”
黄仲衡心里一跳，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对，赵长安前两天对一纳米的未来有了一些新想法，找老板谈了谈，总得来讲，老板还是支持的。这件事情老板这次到厦大出差，会和刘校他们商讨，我则留在学校，替赵长安跑腿。”
冬末春初的茶水凉的很快，王建团喝了这杯茶，赞扬说道：“茶不错，我还要到一纳米那边看看，有机会再来坐坐。”
送走了王建团，放学的铃声在校园里面回荡。
离着招标办下班还有十几分钟的时间。
黄仲衡蹲着找到了他丢在柜子最下面，赵长安递交的那些申请和文件。
放在办公桌上仔细看。
资质什么的基本不需要理会，最主要的就是那份申请。
写得洋洋洒洒。
黄仲衡看着看着，就忘了时间，一直看到下班。
看完了以后，他的眼睛望着前面墙壁上的挂钟，一时失焦。
在刚才看的时候，他有着一种强烈的学习唐校文件的心态。
因为里面的语言，用词习惯，以及承前启后的布局，最后的总结陈词，有着唐校大量的文字习惯。
黄仲衡过年在刘校家里吃饭，才知道唐校的闺女现在在学校上大一，在一纳米兼职。
这也是刚才赵长安送申请过来，他心里面怒极，却一直强忍着客客气气的把赵长安打发走的重要原因。
“咔！”
黄仲衡点起一支烟，久久沉思。
然后，他打了两个电话。
“老李，今晚对不住了，学校有会，——是呀，突然就临时通知，要求必须参加，——对，对，你们先聚，改日我做东，给兄弟们赔罪。——”
“晚上有时间没有，找个地方聊聊。”
——
知道王建团晚上要过来视察，赵长安下课就冲到了新闻学院，要请唐霜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