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等什么,天上的人?天上哪儿有人,雾霾那么重,星星都没有。”
江兰佩幽幽地:“反正你们等着,就是了。”
她说着,这会儿大概也觉得体力跟不上了,她毕竟是个五十左右的女性,一直踮着脚绷着身子胁迫谢清呈,还要分出精力来提防其他人,她有些受不了。于是她余光在水塔周围扫了一圈,找到一根别人施工检修时用的麻绳,她一边用脚把麻绳钩过来,一边还是紧抵着谢清呈的咽喉。
然后她开始绑他,结结实实地把他捆在了水塔上,打了好几个结。
谢清呈冷笑:“业务挺熟练。这二十年在疯人院就尽练这个了?”
女人似乎被他触了痛处,“啪”地一记响亮地耳光,抽在他脸上,啐道:“闭嘴。”
她把他捆结实了,往后推开几步,总算松了口气。
眼中闪动着仇恨的光:“你们这些男人都是畜生东西。”
他们身后,那几个保安忍不住在小声私语,没去救谢雪的问三个去救了谢雪的:“江兰佩房间真的有密室?”
那三个保安的面色可比其他人难看太多了,有两个完全回不过神来,盯着江兰佩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只有一个勉强还能接话:“有。”
“里面是什么?”
——里面是什么?
那三个保安齐刷刷地打了个寒颤。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江兰佩听见了,她慢慢回过头来,手中握着那柄尖刀。
她笑笑:“是什么?”
笑容里的仇恨逐渐就像烈火烧上来,烟熏火燎的气息仿佛在这一刻实化——
“里面是什么呢?哈哈哈哈哈哈是爱!是特别特别亲密的疼爱!对不对?”江兰佩扭曲着脸,她确实是个疯子。
三个保安中那个唯一还能说话的以手抱头,他年纪挺大了,有女儿,因此很痛苦地开口:“梁季成奸辱她。”
“!!!”
“已经十多年了每晚上都这样做,不管她身体怎么样每晚梁季成都在那暗室里留张照片,进去之后,四面八方,全部都是”
“哪儿止呢。”江兰佩轻悠悠地笑,“看到角落里那具骷髅了吧?”
“”
“那是梁季成带来的‘小点心‘。”她用说悄悄话的姿态对他们说,但声音却放的很响,嘶哑的,像是乌鸦在嘲哳叫哀,“他在外面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