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张开的膜翼上所有骨骼和关节都碎成了粉末，正在一片片下坠。
康斯坦丁不再流动光辉了，变成了惨淡的灰白色，他对着自己疲倦地笑，“哥哥……”
“不……不要找我！我不认识你！”他记得自己尖叫着转头往外跑，他的背后，龙类的身躯坍塌了。
然后他就想一个可耻的懦夫一样逃跑了。
然后，他就想起来了一切。
“弟弟！”
这两千年里，无论沉睡或者醒来，你只是想来找我，可你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忘了你的样子。
等我记起了你的样子，你已经死了。
这个时候……
梦，
醒了。
老唐紧紧地抱住自己弟弟的卵，喃喃地说道：
“还好只是一个梦……你，还活着……”
就在这时，
一个令老唐忍不住发憷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这不是梦。”
“什么？”
老唐惊讶地转过头去，看见了自己的心理阴影之一的那个疯子。
“那是什么？！”
“那是未来，也是事实。”
格尔曼看着浑身上下充斥着强烈火元素，身后似乎有着火元素组成双翼的老唐，注视着老唐那个夺目的黄金瞳。
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老唐连忙问道：
“那到底是什么！”
康斯坦丁怎么会死啊！
“这个问题之后回答，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格尔曼看着眼前的青铜与火之王，缓缓地说道：
“你是诺顿还是老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