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巧笑嫣然地伸了手臂挂在了司徒沐雨的脖子上,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耳后若有若无地划着圈。
司徒沐雨顿时呆若木鸡,大气都不敢出,整个人像个木头一样呆立着,隔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如触电般推开了易昕:“大胆!不知廉耻的家伙,你是个男人你知不知道!竟然敢竟然”
“将军不信我?男人如何,虽然易昕贫贱,亦知男风是上流人士的风尚,若易昕得以服侍将军,岂不比住在那鱼龙混杂的云雨宫好得多?”易昕的大眼睛蓦地一转,“还是将军要先验货?这里少有人烟,易昕这就让大人过目”说着,易昕便低头要解自己的腰带。
司徒沐雨哪听得这种话,一张脸早已红成烙铁了,看易昕要脱衣服,不由得大惊,连忙转身,结结巴巴地说:“你赶、赶紧住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要是再脱,我、我可真打、打”司徒沐雨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易昕一记手刀朝脖后劈下,闷哼了一声,瘫倒在地。
易昕用解下的腰带将他的手脚绑在一起,满眼的笑意:“真是个傻大胡子,你是将军呀,裸体男在军营里看的还会少吗?居然还当真害羞起来了,干嘛,真好男风呀?”易昕笑着拍拍手,别怪她心狠手辣喽,谁叫他抓着她的小辫子不放呢!看他出了这么大的糗,再加上她回殿里宣传一下,司徒沐雨再说什么都是对易昕别有用心了!“呵呵,可怜的司徒将军,真的不是我坏,这断袖之癖的名声,你算是要定了呢!”
易昕笑着离开了。
朱红色的宫墙之间,只有一个满身铠甲的男子,手脚在身后绑在一起,以一种极不雅观的姿势躺在地上。易昕自然不会知道,司徒沐雨这一躺便是近一个时辰了。
“长公主,你要给小的做主啊!”易昕梨花带雨的跑回了玄央殿,那里的大臣们都还没有散尽,易昕暗笑,有几个见证人就足够了。
“出了什么事?”哲毓看着衣衫不整的易昕,不仅腰带不翼而飞,衣服更是明显被撕裂,甚至露出大半个胳膊,明显有被人骚扰的痕迹,两道纤细的柳叶眉不由得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司徒将军,司徒将军要,要对人家”易昕话说得语无伦次,豆大的眼泪却先掉下来,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暗示,怎会有人听不懂。
“你说,犬子对你做了什么?那他现在所在何处!”金甲老将军剑眉竖起,大眼睛瞪得犹如牛铃一般,让易昕心中一颤。这个威严的老将军居然是司徒沐雨的老爸?这下她的祸可闯大了,哎,司徒沐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