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净了!”
“嘿嘿,都是些下人,不会乱说什么的!”红裀陪笑着站起身,扶着易昕往闹市中心走去。
西樾国的国都上城每个月初六都会有堂会,几乎所有老百姓都会将自家的富余产品拿出来换些钱。到了晚上,也会有各式各样的戏班子杂技团沿街搭台,热闹非凡。来了这些天,易昕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正常人,防备心也稍稍放松了些。看着那些质朴的脸孔上满是欢喜,易昕也被感染了一般挂上了笑脸。
只有在太平盛世,才会有这么多的戏班子,这么多闲来看戏的人。
“易少快看,那个面人像不像秋总管!”易昕沿着红裀的手看过去,这哪里是什么秋总管啊!“红裀少信口胡说了,这明明是刘伶醉酒嘛!”易昕仔细看去,倒真有八分秋无迹的风韵,便不由得展了笑颜。
“呵呵,易少总算笑了!老板,给我和少爷捏一个吧!”红裀玩性正浓,看见易昕似乎也饶有兴致,便拉着易昕,缠着他买面人。易昕看着他,到底还是个孩子,走出了倚幸阁,便与正常人家的小子无异了。
易昕点头,不一会儿,红裀的手上就不止是两个面人了,还有玫瑰糕,糖葫芦,茯苓膏,桂花糖易昕看着他腾不出的双手,鼓鼓的腮帮,一点也不似自己认识的鬼灵精怪的红裀。其实防御久了的人到了人海里防御心是会降低的,因为周围的人都不认识,也就少了利益冲突,也就不会勾心斗角。
“易少,你看那边有人卖身!”红裀抬起手,易昕的目光投过去,是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梨花带雨地跪在街角,面前站着三三两两的人极没有礼貌地指指点点着。女孩薄薄的嘴唇紧抿着,看不出一丝血色。
“真是可怜了,这么周正的模样,要是个男孩子定是可以选进咱们家的!”红裀感慨着,拉了拉易昕的衣角,“咱们帮帮她吧!看起来好可怜的样子!让她男扮女装混进云雨宫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的!”
易昕失笑:“那儿有什么好,我逃都逃不出呢,好好的女孩子干什么也比困在那儿强。”易昕转身想要离开,自己已经是一个悲剧了,没理由再拉着个孩子陪自己受苦。
“来,给大爷笑一个!哎呀,还真是有两份姿色,来人,绑了去!”一个狂躁的声音绊住了易昕离去的脚步,歪头看去,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护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公子哥。
女孩惊恐,抬着头看着来人:“公子会葬了我娘吗?”原来是个卖身葬母的孩子,易昕不由得多心疼了她几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