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胃疼不舒服吗?怎的一到她这就力大如牛了呢?刚刚甩她还真就跟甩小鸡仔儿似的!真是气人!
“出去!”
楼司沉并不理会她的喊疼。
秦暮楚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那模样好不可怜的,“真流血了!你看!!”
她把自己磕伤的手肘送到他眼前。
手肘上那丝血红让楼司沉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就听秦暮楚还一脸委屈的数落着,“很疼的好不好?不就上了你的床吗?至于这么粗暴?!”
楼司沉强撑着坐起了身来,他从床头柜里拿了一瓶消毒水和药棉出来,没好气的扔秦暮楚怀里,冷着脸道:“有点女人该有的矜持,也就不会受这伤了!”
嘿!
他把自己弄伤了,居然还有理了!
秦暮楚拿着消毒水和药棉,往床沿边上一坐,又把手里的药水丢给他,“你来!”
楼司沉皱了皱眉,“凭什么?”
“你把我弄伤的,你说凭什么!”
“”
“再说了,我这反着手,怎么给自己上药啊!”
楼司沉瞪着秦暮楚。
秦暮楚也瞪着他。
有血,从她的伤口顺着她的手臂流了下来,楼司沉顺手抓过了手边的药棉,眼疾手快的替她把血擦了去,而后,又熟练地打开消毒水,替她伤口消了毒。
“嗤——”
秦暮楚疼得直咧嘴,“你就不能轻点?”
楼司沉不悦的睐了她一眼,“要么自己来。”
“”
嘁!脾气还真是越来越差了!
楼司沉嘴上虽硬着,但给秦暮楚上药的手却明显较于刚刚要轻了许多。
他似是没好气的丢开秦暮楚的手,“出去。”
秦暮楚却似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仍旧坐在床边上,没动,低头冲着自己受伤的手肘吹了口气,悠悠哉哉的说道:“你要真这么讨厌我,干嘛又给我处理伤口?”
楼司沉把药水和棉签重新扔回了抽屉里,冷着脸道:“省得你胡搅蛮缠!”
楼司沉只觉有一团盛怒的焰火正在他体内不断地灼烧着,似随时要喷薄而出。
“秦暮楚,你是不是非逼着我对你动粗的?”
他恨得咬牙齿切。
秦暮楚却分毫不怕,趁着他说话的空档,凑过去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