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门口,她出现得太突然,以至于让楼司沉还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不动声色的敛去了眸底那抹微慌,面色淡漠的问秦暮楚:“还有事?”
“嗯。”
秦暮楚点头。
视线却一直定格在他的腿上,他走得好像非常吃力的样子。
他到底是怎么了?
“说。”
“会议几点?”
“九点。”
“好的。”
“还不走?”
见秦暮楚还杵在门口没动,他不悦的催了一句。
“走!”秦暮楚又点头。
楼司沉架着手杖看着她,等她离开。
秦暮楚又在门口站了几秒,而后,到底还是挪着步子走了进去,“你的轮椅在哪?我帮你推过来吧!”
“不用!”
楼司沉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好啊,那我扶你!”
秦暮楚说着,就快步朝他走了过去,把他手里的拐杖一抽。
“秦暮楚!”
楼司沉咬牙。
秦暮楚却似没听到一般,把身子往下胳膊下一钻,面无异色,一脸坦然,“走吧!”
忽然又忆起李爽今儿早上在电话里的叮嘱,秦暮楚吐了吐舌,她果然还是做不到啊!
秦暮楚扶着楼司沉要走,可他却拧巴得不肯动,冷锐的眸子有如利刃般剜着她,仿佛是恨不能将她刺穿看透似的。
秦暮楚觉得,若眼神可以伤人的话,自己这会儿恐怕早已是千疮百孔了。
“走啊!”
秦暮楚见他不动,故意提醒他一声。
也知道这会儿他没把自己丢开是因为他丢不开。
把自己丢开还不得摔一跤?这么丢脸的事儿,他楼司沉敢做吗?尤其在她面前。秦暮楚赌他也不敢的。
楼司沉确实没有。
扫见她眉眼间里那抹小得意,楼司沉神色更加冷沉,,如若冰霜覆盖,“你就这么喜欢多管别人的闲事?”
“这怎么能叫管闲事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秦暮楚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度说着。
楼司沉深幽的眸仁沉了又沉,冷锐的视线清冷的对上秦暮楚的水眸,刚想说话,却被秦暮楚抢了白去,“楼先生,您别误会,我这话的意思是,我现在的临时工作是您的私人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