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说道,“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这样的人很常见,他们在保护着暗中他们需要保护的一切东西,所以这样的暗哨,随处可见。”
高达点了点头,“只是一个私盐贩子而已,要如此吗?”
“是要这样的。”范闲点了点头,“你不知道这些私盐贩子,财产拿出来可抵得上十几个抱月楼的收入了,别小瞧了他们,名字虽然不正统,但是财力,可不是你我能比的了的。”
“为何私盐的收入如此恐怖,朝廷也不管一管?”三皇子背手而立。
“这不是管束的问题。”范闲说道,“殿下不知,这是民生孕育而生的事情。”
“民生?”三皇子不知道。
“当然。”
范闲说道,“官盐的价格和数量,都非常得高,百姓想要吃得起盐巴,那就要费劲了。而且一般人的农户家里,可能要到节日才能吃的上,所以这样的价格之下,他们只能选择私盐而非官盐。毕竟最后一年到头能节省下来的银子,都够再买三四次的私盐了。”
“有如此大的差异?”三皇子一愣。
“殿下非寻常百姓,又是第一次体察民情,当然不知道这里面的问题所在,往往站位越高的人,是不容易想到这最底层人生活的问题所在,所以处理问题之上,就不会有所谓的得民心,顺民意这么一说。”
范闲说着指了指面前颍州的地界,“这颍州几万百姓,要的不是天下太平,要的是能吃得起饭,睡得着觉。”
三皇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可是如此一来,官盐不就没有生意可赚了吗?这样赚我们庆国国库的银两,不是为非作歹吗?”
“是这样的,所以我们不能随意的去强行断绝私盐的买卖,要计划而行。”
范闲点点头,“既要抚慰对方的事态,又要去将这件事情解决,用强的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还是要用些软弱的手段,去将对方笼络在自己的麾下。”
三皇子奇怪地皱了皱眉看着范闲。
端凤台是颍州城内比较有名的酒楼,这里面有四层,第四层全部是雅间而非普通的雅座,说是专门开给盐商来供货的也可以说,这里大大小小出入的盐商不计其数,甚至有上百公顷盐田的农户,都是这里的常客。
这一日端凤台照常营业,当掌柜的刚刚屁股坐在柜台旁边的时候,一个白衣少年走入了端凤台。
那白衣少年器宇轩昂,身旁还带着一个不大点的孩子,可是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