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五竹的眼睛仍然被那张漆黑的布条包裹着,他的面容之上仍然是那吹弹可破的细白皮肤,不过他的威严和英气丝毫没有减弱,而且更为精进了许多。
他并没有和费介解释什么,而是自顾自地说道,“你的药,没用,不用去了,他知道,该做什么。”
费介一怔,没有说话。
而此时的五竹,竟然是直接转身,走出了庭院。
范建看了看费介,“他到底能看见吗?”
“你问我我哪儿知道啊。”费介疑惑地看了一眼范建。
两个老头着急忙慌的满世界跑了一圈,最后到了范闲的门前才发现,自己的孩子竟然不太需要他们了,二老忽然有些愁容满面,范建尴尬地看着费介,“那孩子不会想不开,疯了吧?”
“你疯了吧?”费介刚想为范闲说两句好话的时候,只听那不远处的房间之中传来大声的叫喊声。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范闲厉害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的费介一脸惊恐地看向身旁的范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乱说的啊。”范建也非常震惊。
里面的狂笑声传出,范建和费介再也站不住了,直接向前推开了那范闲的房门。
而此时的范闲,正对着林婉儿哈哈大笑。
回过头的范闲看到二老进来,直接跑过去一把抱住了自己的父亲。
“完了……这次没得治了……”费介无奈地摇了摇头。
……
“好了,听北苑里面的侍女说,已经能站起来了,上午的时候似乎还发了会儿疯,具体的情况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但是人没事儿就好。”大皇子恭敬地坐在座位上,将面前的茶水端了起来,放入了口中,对面坐着的是他的生母,宁才人。
宁才人如释重负地卸下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似乎是在祷告些什么,随后又松开,然后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看上去神情舒缓了很多,她看着大皇子,这才说道,“这一次,你应该明白了吧。”
大皇子点了点头,此时的他表情非常凝重,“虽然这一次听着范闲的告诫,躲过了一次巨大的危机,可是母亲大人,这件事情,我越是思索便越觉得不对劲。”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宁才人没有明白大皇子的意思,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