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事情也少不了,别着急溜须拍马的事情了,赶紧将事情做个差不多,这样到时候万无一失才可以,若是让我知道你们谁中间出了岔子……”
假若阴冷之后,众人嘻嘻哈哈的也就过去了,但是他们也都是心知肚明。如今能和朋友般相处的官员,全庆国上下也就一个范闲小范大人了,这般真挚定然不是因为他们的个性或者是家室,而是因为他们的本领,这些本领在范闲的激发之下也将变得更加有用,所以他们才能留在范闲身边。
谁都不愿意成为一个废物,一个对范大人没有用的闲人,所以他们做事,尤其是范闲交代的事情,各个不遗余力,只求精益求精,不会出现任何的纰漏。
黑暗的监察院里面似乎出现了些许的光明,当然不是这里开辟了新的设施,而是范建和陈萍萍的唾沫星子。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范建厉声喝道,“陈萍萍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我就问你,一个去祭拜文人的使团,怎么会去了北齐?怎么会和西胡的人有接触,你知道西胡都是什么人吗!”
“知道啊,当年打西胡的时候,还是我把你带回来的。”陈萍萍平静地看着范建。
“这一次我不想听任何的解释和借口,我不管是谁说的这个话,也不管是谁安排的这件事情,范闲不会再因为你监察院,出去任何的一次。”范建的脸上已经不再是愤怒了,陈萍萍知道,这一次这个老家伙是真的动气了,他不知道范建是从哪儿来的消息,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挑选在今天兴师动众的直接闯入了监察院。
“有些话,我本不必要和你说的。”陈萍萍看着范建,“但是既然你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瞒着你也没什么意思,不过你自己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用不到你来教我。”范建也奇怪,今天这个老跛子着了魔?开始教育自己了?不过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现在对于他来说,范闲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他双手撑在全天下没有人敢撑着的桌子上,目光如炬。
“陛下的金盔金甲,你知道这个东西吗?”陈萍萍问道。
“将甲?”范建脑海之中一闪,“那可是当年陛下欲以赐给叶流云的将甲,若不是他引咎卸甲,如今可就是叶家的一个上天顶,实打实的免死金牌,我当然知道。”
“那个将甲,现在在范闲的手上。”陈萍萍说道。
范建皱着眉,虽然表情如此,但是心中确实舒缓了一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