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的了解程度,其实我并没有多么的了解,只是参与的内库账本走私的记录还有一些货物的流程,其他的并不是非常的了解,但是我大概知道了是如何的一个运作模式,如若大人想要我去再详细了解的话,现在儋州城内库流线可还在我们的手里。”
“这条线不能断,而且也不会断,这条线我需要你在短时间之内培养一个得力的人,安排在这条线之中,而且要非常非常信任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吗?”范闲挑眉问道。
曲涵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大人,你的吩咐和顾虑我都一清二楚。”
看着曲涵这副模样,范闲似乎才放下了心来,他并没有再去管面前的人,而是踱步出了房间。
疾步走来的邓子越和范闲撞了个满怀,他看着范闲,连忙后退,“大人。”
范闲哈哈一笑,继续向前走了出去。
这儋州城知府的院里建设的也非常的考究,只是有些年长不用了,看上去落寞了许多,范闲踱步走了过来,眼前是一个凉亭,只不过周围少了许多达官贵人家庭院里的那些个池塘桥段,风水宝处,只是孤零零一个亭子,旁边也没有什么东西,索性范闲也懒得管那么多,带着邓子越,走到了凉亭之中。
二人对面而坐之后,范闲则是先叹了口气,“如何?”
“这一次,真的是紧迫。”邓子越当然知道范闲问的是什么,他也跟着叹息了一声,“大人这一次事出突然,不过能处理的如此及时,还是大人指导的到位,我们没有做出什么纰漏,把事情搞砸,中间的环节也没有大的问题。”
范闲点了点头,“你们这一次做的不错。只是有些时候需要做得更加精细一点。不过也算是对你们的成长的考验吧。”
“可是有一点我不太懂。”邓子越问道,“大人,不知可讲否?”
“但说无妨。”范闲笑道,但是心里似乎也明白了他想要问什么,自己做好了准备,就问道,“大人为何要在朝堂之上,杀那个人?”
想了想,范闲说道,“那个人本身就是儋州城知府手下的恶棍,他在接受调查的时候,几乎犯下的罪比儋州城知府的罪过都大,他烧杀强抢无恶不作,并且手下还有一帮和他一样的人,不把他杀鸡儆猴,这堂不好镇得住。”
“呼……”邓子越长出了一口气,“大人杀伐果断,下臣实在是佩服。可是之后大人所做的……”
“我来给你讲吧。”范闲打断了邓子越,问道,“你知道什么是善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