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不出大错的话必列今科殿试的一甲之位,将来你麾下又要多一员干将啊。”
谢尘听过也只是笑笑没接话,他作为今科主考,是这一届所有进士的房师,无论谁入头甲,于他而言,并无分别。
三月初一,会试放榜。
来自淮安府年仅十八岁的士子裴桓,裴子辰,会试夺得头名会元,一时风采无两。
会试之后的殿试,仅是排名次,并不会再有被刷下榜的情况。
只要能在会试取中上榜的举子,毫无疑问最后都会成为今科的进士,最次的也是三榜同进士出身,外放地方直接就是七品的知县。
正因此,每一届会试后的名次都会格外惹人关注。
而在会试榜上排名靠前的士子,只要殿试不出大岔子,将来必然都是前程无量之人。
许多得知裴桓年纪的人,都忍不住感叹,如此年轻的会元,真是罕见,更不用说这位裴公子还生了一副极好的相貌。
“据说啊,京中许多有待嫁女儿的大户人家都已经开始暗中打探裴公子的情况了,只待殿试之后便要遣媒婆上门呢。”
小招的语气里有着些许愤愤,用力扯着帕子。
春日正午的阳光灿烂的刚好,空气中仿佛都带着点杏花那独特的甜香。
白歌懒懒的靠在引枕上,摆弄着手中的云子,认真的将一颗颗棋子摆在了棋盘上。
红杏坐在一旁小几上,给她纳着绣鞋的底儿。
小招见白歌不理会自己,只顾着盯着棋盘看,忍不住上前将她手中的棋子夺下来,埋怨道:“姑娘,你听没听我在说什么啊?”
“哎,你快还给我。”
白歌飞快伸手将那枚棋子抢回来,道:“我听着呢,怎么没听,你让开些,挡着光了。”
小招气的声音提了不止两个调门:“姑娘!你就这么不担心,万一裴公子真被哪家贵女勾搭去呢?”
“什么勾搭,你一个小姑娘家说话注意些。”
白歌随口斥了一句,抬头看到小招憋着嘴,有些委屈的涨红了脸。
正在纳鞋底儿的红杏忍不住低下头,憋住自己的笑声。
白歌忍不住叹口气,对小招道:“你呀,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你说的这些也都是道听途说,你是见到了媒婆上门了,还是见到裴家去哪个高门府邸下定了?”
小招知道自己说的有些多了,郁闷的讪讪道:“我哪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