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不了效用,最后便聚集在这里。但又出不去,就凝结成了这种模样。在你身上问题不大,清出来就行了。就是会很疼,忍着吧。”姚婴边挤压边说道,她身体不舒服,但卯足了劲儿,没几下就一脑门儿的汗。
“你懂得果然不少。”齐雍忍着疼痛,那一块的确是跟插满了针一样,他倒是想自己动手,但位置在后背,他够不着。
不再和他说话,姚婴使出浑身的力气,挤压的他后背那一片皮肤都红了。
东哥走进来,站在一边看着,神情几分担忧。
“公子,是不是很疼?”东哥小心的问,因为眼见着那些黑色的丝状物从他的皮肤里钻出来,眼下出来的部分已经又一指长了。
“嗯。”齐雍应了一声,疼就疼,他也承认。
坐在那儿发不了力,姚婴站起身,倾身悬在齐雍上空,两手因为发力指节都发白了。
那些丝状物更像是营养不良的头发,已经在那一块皮肉上纠缠成一团了。
“东哥,去准备个炭盆,一瓶烈酒,越烈越好。”姚婴脑门儿上的汗往下滴,掉到了齐雍的后背上,她也顾不上擦。这时候不能松手,若是松手,这些东西又得钻回他皮肉里去。
东哥立即去准备,这边齐雍也一样冷汗涔涔,不过不是因为姚婴的力气,而是因为那些东西。
东哥将炭盆搬了进来,随后护卫进来送进来一坛烈酒,放置好,东哥又走到床边。
此时齐雍后背上的那团丝状物已经缠成了一个毛线球,它们就像有生命一样,看着格外瘆人。
姚婴单膝跪在了床沿上,使出最后的劲儿,那抓住皮肉的根源终于被挤压了出来。
随即一手抬起,一把就将那一团东西抓在了手里。她能充分的感觉到抓在自己手里的东西在往她她手心的皮肉里钻,虽是软软的,可钻起皮肉的那个劲儿却是如针一样。
从床上下来,她转身就走到炭盆前,另一手把那一团黑色的丝状物扯下来扔进炭盆里,之后立即拿起地上的酒坛。
揭开盖子,一下子倒进去,度数高,进入火盆的瞬间火苗窜起来老高。
烈酒和火苗的刺激,那团黑色的丝状物立即被烧毁,一股刺鼻的味道立时蔓延至整个房间。
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汗,姚婴一边走到窗边把窗子打开通风。
床边东哥看着齐雍的后背,连连叹息,“公子,现在还疼的厉害么?”
“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