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吃饭。”
盛湛说好，随后又说，“佣人说没说那女人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姜乔知道他问的是谁，摇了一下头，“没说，她来家里好像就只是为了找盛城，听说他不在家，也就走了，不过佣人说，她可能还会过来。”
其实也不是可能会过来，今天就已经来了。
盛湛说，“我还以为盛城私下里和他妈有联系。”
姜乔倒是觉得没联系才正常，盛城心里的怨气挺大的，当初没打算跟他母亲走，现在也应该不会有什么来往。
盛湛过了一会又开口，应该是在自言自语，“一天天这些个破事没完没了的，早知道这样，当时就不搬回来了。”
姜乔转头看了一下盛湛，也有些无奈。
离离原上草，一草又一草，家家供着一本难念的经，经文浓缩成一个字就是：草。
车子开到是市区，午饭的时间点差不多也过了，饭店人不多。
他们过去直接就进了包间，点了菜等服务员离开，盛湛从兜里拿了烟盒出来。
刚才在疗养院门口那只烟抽了一半就掐了，现在他烟瘾又上来了。
他还懂得征询一下姜乔的意见，“可以么？”
姜乔点头，“随便。”
她并不排斥有人在身边抽烟，以前这种场合多了去了，她没那么矫情。
盛湛点了一支，深吸了一口，随后缓缓地吐出烟气。
姜乔舔了舔嘴唇，有点想要安抚盛湛的意思，“对了，今天我出门，看见你妈也出门了，说是找人打牌，我觉得她状态好了很多。”
盛湛一愣，“她居然还能找到牌搭子？真不容易。”
姜乔点头，“说实话，我也这么觉得，就你妈那个臭脾气，应该没什么朋友吧，就算有人愿意跟她打牌，肯定也是奔着赢她钱去的。”
盛湛盯着姜乔看，过了几秒钟才说，“你是真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编排她的机会。”
姜乔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想笑，“你看看你这人，明明是你先开的口，我就顺着你的话往下说的。”
盛湛没说话，转眼看着窗户外边。
今天天气不是特别好，看着像是要下雨。
盛湛过了一会说，“要下雨了。”
姜乔也看了看外边，不等说话，盛湛又说，“你会开车么？”
姜乔不会，她没学过，她说，“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