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羞辱不算，不高兴了还会砸家里的东西。
有很长一段时间，姜母都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她就如同现在的盛湛一样，半夜起来在窗口站着，黑灯瞎火的不声不响。
因为触碰到了姜乔心里很敏感的那根神经，她没忍住，也坐了起来，“怎么不睡？”
盛湛一愣，回头看她，“我吵醒你了？”
“没有，我渴了，想起来喝水。”她下床去了冰箱旁，拿了瓶水，随后就朝着盛湛走来，“你妈那边怎么样？还好么？”
盛湛过了一会才嗯一下，“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
说完他想了想，开了窗户把剩下的半截烟扔下去了。
姜乔说，“你前女友不在下面，这半截烟有点浪费了。”
盛湛闻言转头看了看她，半晌之后似乎才笑了一下，“我妈要是有你这个心态就好了。”
姜乔吐了一口气出来，“谁说不是，我要是你妈……”
“闭嘴吧你。”盛湛马上开口。
姜乔笑了，“别那么敏感，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的意思是，我要是她，不离婚也可以，那我就自己日子过好点，钱一分不能少给我，他出去浪，我也可以，都这个地步，也别谈感情了，就看大家能更冷血，他不是出去找么，我也不闲着，外边女人多，男人也不少，人这一辈子，就这么几十年，为了个狗男……为了个男人让自己憋屈，不值当。”
她说完呵呵的笑了，有点点的心虚。
刚才差点说秃噜嘴了，那毕竟是盛湛亲爹，话说的那么糙，面子上不太好看。
盛湛深呼吸一下，“说的也是。”
他随后把视线落在院子里，“他到现在都没回来。”
姜乔这才注意到，从这里能看见停车场的场景，院子里有路灯，停车场的车子能看个大概，似乎真的没有盛明镇的车。
姜乔抿着嘴，“应该不是去找那女人了，他们两个在会所门口分开的，要是想继续凑在一起，当时就一起走了。”
但是盛明镇能去哪儿，姜乔也不清楚。
她不好意思说，兴许盛明镇还有别的情人也不一定。
出轨这东西，有一就有二，有二会有三，然后四五六七八，挡都挡不住。
两个人在窗口这边站了一会，刚才的尴尬已经全都没了，姜乔打着呵欠，“行了，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的。”
盛湛说，“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