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爵挂掉电话,整个人被风雨欲来的低气压包围。
小陈立刻走过来:“老板。”
“去调公司的监控,从下午四点开始,每一层都要看,还有派出公司所有的安保人员,把整栋楼从上到下每一个房间排查一遍,外面也要去查。”
小陈紧张的屏息:“老板,您是要找什么?”
鹤爵站在原地,沉沉吐出一口浊气,眼睛里是压抑不住地焦躁:“叶雪理。”
小陈眼里闪过诧异,但也不敢耽搁,对后面的人事总监招手,几个人匆匆退了下去,
鹤爵只给自己几秒钟的缓冲时间,片刻后便敛去眼睛里的异样,继续走向办公室。
推开里面的门,第一眼便看到在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故人。
余曲看到他,惊喜的迎上来,还像以前那样,柔情的叫他“爵哥哥”。
鹤爵看着眼前的这张脸,漂亮且陌生,也是看到他的这一刻,过往的记忆才依稀回笼,他是跟这个人有过一段,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怎么在一起的他不知道了,估计也是跟其他人一样,单方面的纠缠,献媚,鹤爵当时跟鹤家人闹得正翻,那段时间压力很大,没有心思处理其他的事,这个余曲也因此跟他跟得久了些,当时分手时也闹得不是很愉快,还是余曲先提出来的,还自作主张一气之下跑去国外,反倒让鹤爵成了被甩的那个。
有了这些前提,所以周围的人才会觉得他对余曲另眼相看,跟其他的人不一样。
听刚才小陈的那些话,可能连他也是那样认为,所以才不敢强硬的把他拒之门外。
鹤爵没有接受他的拥抱,侧身躲开,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谁让你进来的。”
谁让你进来的,而不是,你怎么回来了。
如果是后面的问句,可能会让人以为他还惊喜于自己的回归,还愿意跟他有所牵扯,可前面那句却不同,那么冰冷又无情的语气,意味着不管他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回来都与他无关,他只是单纯的不爽有人踏进他的领地罢了。
余曲面子上挂不住,干笑一下:“我,我刚回国,自己家还没回呢,第一时间就来看你了,爵哥哥,你别对人家这么冷淡吗,你以前从来不这样对我的。”
鹤爵没什么耐心的看着他:“余曲,没记错的话,我们两个早就分手了,外人可能不知道,但三千万的分手费我一分不少的都打给了你,你收钱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断的干干净净,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