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为了捡芝麻，放弃了一整块西瓜啊！”
“不！对于别人来说是，对他来说可不是！”沈莫凡的眼神里，突然爆发出来强烈的光芒。
秦万山一时哑然，他这可是在帮沈莫凡说话，怎么沈莫凡还反对他起来了？
他忍不住问：“沈教授，你为什么这样说？”
“高考状元，确实多如牛毛，可他却是历史第一个满分状元，如果他只是去填报志愿，而不是去上学，你想想会引起多少人的关注？
甚至在今后的日子里，时不时就会冒出来一些文章，报道当初那个拒绝上学的满分状元，如今怎么样了？
即使过去多年，依旧会有人关注。
而且张霖现在就知道，利用噱头来增加曝光率，说明他已经懂得利用噱头去包装自己，现在他可以包装自己，到未来他可以操作这些，进行自我包装。
看似放弃了一个机会，实则受益终生，这些点子，我想即使是一些高等学府毕业的人，也不一定能想得到，更没有魄力去实施这一切。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有了资本，并不需要一个大学文凭，作为走向职业的敲门砖了。
厉害，厉害，真是厉害！”
说着，沈莫凡看向张霖，鼓掌起来：“你的商业思维，十分超前，并且精准，天赋之高，实在令我惊叹！
你这么做，显然是有了自己的未来完成的规划，那么老夫也就尊重你的意见，不再进行拉拢了。
只是我十分欣赏你的才干，一会儿能否与我和秦区长聊聊，海城未来的发展？我想听听你的高见。”
“没有问题。”
瞧着沈莫凡不再拉拢，张霖也松了口气，虽然他不想去上学，但是沈莫凡作为香江中文大学经济学系的教授，他对于经济和商业的了解，绝对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如果能和他多聊聊，对于张霖来说，绝对可以受益终生。
随即张霖便和沈莫凡聊了起来。
秦万山把张霖叫过来，也只不过是因为当年他去国外深造学习时，受过沈莫凡的帮助。
对于张霖填报哪里，他并不关心，见他们两个聊了起来，他也想听听，这两位会对于海城未来发展，说出来什么高见。
张霖事实上也没有什么高见，他就是把海城未来会发展哪里，哪些行业未来可以助力海城发展说了出来。
张霖说得随意，可是秦万山和沈莫凡，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