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说完，手指指了指右边的方向，莫里森转头就看到了有四个女生正挤在一起拍自拍，不同吗肤色和发色让人一看就知道宫以眠没有错认。
几个女生不但笑着挤在一起自拍，还拍了很久的食物，与附近的其他安静闲谈的用餐者相比，显得特别的喧闹。
宫以眠状似好心的解释道：
“她们应该是很开心能吃到这么精致的食物，所以打算发朋友圈吧。”
虽然外国人同样也有这样的社交软件，但是在百达丽这样的高档场所，这样影响他人用餐的事情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
莫里森拿着刀叉的手顿了顿，犹豫了一下，他也没想到丽人舞蹈团的团员们看上去这么平平无奇。
不过，他会主动邀请丽人舞蹈团的幕后交易他不会说，那是跟战时晏的交易，于是，
他随意找了一个借口：
“她们的舞蹈很好，我看过录像带。”
“录像带？”艾莉丝有些惊疑不定：
“圣菲剧院选节目的水准现在已经降到用录像带就可以了吗？”
莫里森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
宫以眠想到了舞团中出现的顾清意，再加上战时晏的背景和手段，不难想象这件事背后会是战时晏的手笔。
这就解释的通为什么莫里森院长拿出的解释这么简单敷衍了。
宫以眠为莫里森解围道：
“老师，丽人舞蹈团能接到莫里森院长的邀请肯定是有其过人之处的，只是院长确定只需要通过录像带就能确定她们真的能在圣菲剧院的舞台上公演成功吗？
如果她们的见识不够，或者并没有院长您想的那么专业，只怕会出大事。”
莫里森沉吟了一下，宫以眠说的有道理：
“我打算明天让她们先上舞台预演一次，也可以让她们熟悉一下音乐灯光和环境。”
其实就是一个考究。
宫以眠心念一动：
“那明天我跟老师能一起去给她们加油吗？”
“当然。”
莫里森觉得她们一起去并没有什么妨碍。
送走莫里森后，艾莉丝脸上的不满之色越加浓了：
“以眠，为什么你明天要去看什么预演？我可不想让一些乌七八糟的人脏了我的眼睛。”
宫以眠扶着老师的手，耐心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