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起来一般。
白惊歌瞄了他一眼,咬了咬下嘴唇,禁不住问李警官道:“那当时为什么不再进一步调查了呢?你都那么怀疑他了。”
“没有证据,不能将人一直扣在警局。”李警官一脸无奈地回道。
“但是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当时确实没有给车动过手脚啊?”李易杨禁不住诡辩道。
“有!”
此话一出,四人皆一愣,大家面面相觑,禁不住露出疑惑的神情。
李警官:“有个目击证人,是个十来岁的小孩。景军说那天他们在洛宅门口出发前见到了马志在车子旁鬼鬼祟祟,但那个小孩当时是要过来找洛诗的弟弟玩的,恰巧和马志一起进的洛家大门。”
“干!”白惊歌恨恨地咬了咬牙,忍不住咒骂道:“那个马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小孩看清楚了吗?年纪那么小,还未成年,能做证人吗?”
“当然可以!”李警官抿了口茶,“在我们国家,凡是知道案件情况的人,除因生理上、精神上有缺陷或者年幼而不能辨别是非、不能正确表达意志的人以外,都有作证的义务。未成年人也可以做证人,不是具有民事行为能力的人才可以做证人。”
听到这番话,白惊歌气的一屁股离开了板凳,裹紧羽绒服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圈。她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李警官,追问道:“但是也不能保证马志就是在那个时候对车做手脚的啊,也可以是在之前。当时那辆车是一直放在洛宅还是由景老爷子开过去的?”
“是是是,惊歌姐说的有道理!”李易杨跟着附和道。
景行止努力回想了一下,他依稀记得他爷爷好像说过车平常都是放在洛宅的,他都是一大早骑自行车去的洛宅,忙完一天后,等夜晚再骑车回家。
再说了,那么贵重的车,哪里敢随便停在他们那种穷苦人家门口。
想到这里他便说了出来,白惊歌打了个响指,“你看,我说吧,如果当时车一直停在了洛宅门口,那可不保证马志他三更半夜或者前一天跑过来做了手脚。那个小孩的证词也只能证明当天早上那个时间点马志没有对车动手脚。”
“那他作案动机呢?”李警官紧跟着说道:“就算你这个假设成立,那你觉得马志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当时调查出马志是洛诗的追求者,就算你会说因爱生恨,得不到就毁灭,那他也不至于要拉其他四人做陪葬啊?”
这句话怼的白惊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