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
惊恐，绝望，害怕。
尤其是那双眼睛，眼球已经没了，空洞的眼眶中，血水汇聚，滴答一声，落在地上。
沈浪灵眼开启，清楚的看到，这血水哪是什么血水，就是怨气。
而这女人，是一个尸体。
这不是四合院的主人，她是被折磨死，然后捆绑在这里的。
沈浪皱眉，看那眼眶中，血水似乎还在凝聚，眼神一动，沈浪主动上前，然后掏出了一包纸巾，抽出两张，揉成团，塞入了女尸的眼眶中，堵住了。
看到怨气血水不再出现，沈浪满意一笑。
死都死了，还诞生怨气害人，何苦来哉。
然后沈浪斩断了绳索，把女尸放了下来。
“不管你生前怎么样了，死后都要入土为安，等我出去，就给你操办，其他的，人死债消，莫要惦记了。”沈浪开口。
这话一出，女尸脸上的惊恐和绝望似乎都消失了，变得安静起来。
沈浪又站起来，四处打量，没有别的发现了。
他果断离开厢房，往别处去。
根据程老头口中套出的信息，沈浪很有目的性地直接往水井所在去。
白天的时候摸索了一遍，第二次来，就熟络多了。
刚来到水井旁边，突然一群嘻嘻哈哈的孩子欢声笑语响起。
沈浪眯起眼睛看去，就看到一群五到八岁的小屁孩在一起玩耍。
略一打量，沈浪都忍不住愣住。
这群小屁孩中，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正是那个叫无病的傻丫头。
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沈浪在程老头家中看过小丫头五六岁时的照片。
这会儿，这丫头穿着，和照片中的一模一样。
如果这个才是无病。
那外面那个长大了的傻丫头又是谁？
沈浪都忍不住毛骨悚然起来。
“嘻嘻，来了一个大哥哥呢，大哥哥，跟我们一起玩老鹰捉小鸡好不好。”一个穿着小棉袄的男孩突然看向沈浪，咧嘴一笑。
小男孩长得白白胖胖，眉清目秀，一看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但是它的眼睛，却是乌黑乌黑，没有一点白。
然后，其他小屁孩也都看向了沈浪，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很怪异，看着像是假笑，而且一直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