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仅不能错开,而且还要硬着头皮大办特办,否则我们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一点声势就全没了不说,我们也会沦为笑柄,再也不能翻身。这一次,算是张松溪打过来的第一招,如果连第一招我们都接不住,那张松溪就真的没说错,你们,包括我,都是废物,是武当的蛀虫,少了我们,武当会变得更好。”中年道士冷笑。
“关键是,我们太被动了,张松溪占据大义,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如今更是趁机发招,给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如今,我们就算是想退出竞争都难了。”
“是啊,不能退,不能败,否则我们只能散伙,各奔东西了。”
“师伯,您有什么好意见吗?”众道士看向了白发老道士。
白发老道士,淡然道:“不是说好了,你们商议掌教,长老,划分职责,我只做一个不管闲事的太上长老。”
“可是师伯,现在是真正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如果我们败了,那现在的一切,都是个笑话。”
白发老道士叹息:“没得选择了,现在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你们亲自动身,前往先前发出邀请的那些宗门,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争取到他们。第二,派人去武当找张松溪,和他商议,能不能改日子。”
“啊?那不是做梦吗?张松溪故意选这个日子,不可能轻易放过的,去找他,除了被羞辱,没有别的用处了。”
“那就去其他宗门,哪怕是跪,也要把那些宗门的大佬跪过来,这是我给的建议,如何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白发老道士说完,起身就走。
一群道士面面相觑。
等走到了无人处,来到了一处观景台,看着群山起伏,山河秀丽,白发老道士一脸黯然,悔恨。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一群扶不上墙的烂泥,当初我怎么就瞎了眼,觉得张松溪之外,武当还有可造之材?
终究,还是我错了,武当这一代,毁于我手,真的无颜面见列祖列宗。
翌日。
武当后山。
沈浪正在和张松溪过招。
两人都用的武当绵掌,看起来很慢,似乎都是搭手,你来我往,跟玩儿似的。
但若是有内行,就能看得出来。
两人进退有章法,看似轻轻接触,实则暗藏玄机,每一招,每一式,都裹胁了巨大的力量,一个不慎,就能一掌打死人。
不过从表面看,张松溪占据上风,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