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现实。教出来的儿子萧懋恒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善于钻营,又性情凉薄。
齐翁不欲去戳林山长的痛处,转而笑了声,说道:“说起歹竹出好笋,我倒想起了易青家里的趣事。当时我见着她,就觉着她与寻常人不一般。小小年纪,比在翰林院的好些人都沉稳。
我就觉着诧异,看了她户帖,不过乡下寻常百姓家,能教出如此出色的小儿出来。我差人去易家村悄悄打听过,你猜最后怎么着?”
林山长看了他一眼,不理会他的故弄玄虚。
齐翁低头吃了口茶,将易璋去世,易进忠家失火,易赖皮一家被赶出村子,前前后后仔仔细细说了个清楚。
林山长越听脸色越发沉重,半晌都没有作声。
齐翁肃然道:“姓高的被二皇子的人弹劾,被调到了贫困县去,大皇子估计气得不轻。易进忠一家没了,易赖皮一家被除族赶出了易家村,揣着卖地卖房卖女儿给人做阴亲的银子,到了县城准备做买卖发大财。
他哪能发什么大财,两个儿子一个爱上了去找花楼小姐,一个儿子沉迷与去赌坊赚银子,没多久家产就败得一干二净。最后妻离子散,不知道一家子流落去了何处。这也是他活该,坏事做绝遭到报应。”
林山长猛地抬头盯着齐翁,他勉强笑了笑,说道:“所有事简直巧得天衣无缝,让人无可指摘。易青先前说,女人也能独挡一面,我从来不敢怀疑。这女人厉害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至少你我都不是对手。”
他放下茶杯,轻呼出口气,“我也只是瞎猜测,不过等到你我得空,一起去去明县走走,那里富饶又人杰地灵,可是大家都眼馋的好地方啊。新来的何知县,官声尚可,听说案子也断得好,咱们顺便去借些以前的卷宗读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