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她眼里不靠谱的萧山,都熟极而流通过了考试。她不常使用的好胜心,此刻全部冒了出来,前所未有开始积极投入了学习。
课间歇息时,易青赶紧放下书,铺纸磨墨,提笔写起了大字。
萧山不知何时又晃到了她身后,头凑到她面前,笑嘻嘻地道:“写字呢?”
易青想把毛笔直接杵到他那张笑得跟朵花似的脸上,反正他的脸皮黝黑,抹上墨也看不出来。
她头也不抬地问道:“你不用写字吗?”
萧山潇洒至极,跃到她旁边同学的书案上坐下,笑着道:“等到下午再写也不迟,二十篇大字,小意思尔。”
易青没他的洒脱,没有理会他,仍旧认真一笔一划写着大字。
萧山见她不理,自己也说得很是起劲:“早上对不住,连累你也跟着我差点挨打。”
易青的笔一顿,算他有自知之明,不过要是他能住嘴就更好了。
“别怕啊,你就算挨打,这是你第一次迟到,也只打一下手板心。若是以后怕一次次麻烦,还可以累积到一起受罚。”
易青骇然抬头盯着他。
萧山笑得白牙乱晃,红肿着的左手也跟着在她面前晃了晃:“我连续迟到了五次,先前已跟齐先生说好,集齐五次再挨打。”
易青差点儿没被口水呛住,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多久集齐了五次?”
萧山抬着下巴,颇为自得地道:“五天。我们这个小神童班,五天前才开始授课,你难道不知道吗?”
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