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
晚安吧。
那晚的聊天无疾而终。
我不知是不是被成琛吓到,后知后觉的开始小肚子疼,并且在当晚看到一个老头朝院里探头探脑,我纳闷他要干啥,就走到院门口问他有啥事。
他说沈叔家把他房子挡住了,他来看看谁挡的他家,说完就走了。
我杵在原地,不自觉的一个激灵!
沈叔在半山腰,周围哪有人家?
好在那老头不是奔吓我来的,言语了声就走了。
第二天许姨出去一看,后院墙外山林里多了处坟,正好冲我家院墙,根据墓碑上的逝者姓名,我从镇里打听到了逝者家属,沈叔帮忙将墓碑重新定了个相位,稍微转了转,正好避开了后院,事情才算拉倒。
最诡异的那两天我放学回家,看到了冯大姨骑着自行车在前面路口等红绿灯,她后座上还载着个老太太,那老太太戴着帽子,穿着斗篷长袍,我定睛一看,那不是装老衣吗?
奇怪的是我丝毫没觉得那老太太哪里气息不对,好像她就是一个正常人。
忍不住我就喊了冯大姨一声,跑上前问她干啥去。
冯大姨叹了口气说去参加葬礼了,“我一个邻居大娘走了,她活着时我们处的可好了,我去送她最后一程,唉,心里难受啊。”
我哦了声,又看向她后坐的老太太,那老太太面无表情的,被我当面瞅也无所谓,手还揽着冯大姨的腰,“冯大姨啊,你那邻居大娘,她是不是方脸,下巴还有颗痣啊。”
“对啊,我们都说那是福痣啊。”
冯大姨看着我,“哎,你咋知道?你也认识?”
额。
这不就坐你后面呢么。
我刚要说话,呼啦又下一子,心里有了数,“冯大姨,您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太好?”
“可不,感冒了。”
冯大姨应道,“早上现去诊所挂的吊瓶,挂完强点了我才赶着去参加的葬礼,哎,要是别人我就不去了,这大娘处了几十年,我不送心里难受。”
我凑到冯姨耳边悄悄声,“姨,你别害怕,那大娘可能跟你处的太好了,所以跟着你回来了,但是她还处在个很混沌的状态,也不是想害你,就是你气弱,她稀里糊涂的跟着你回的,一会儿你到家了,先把自行车停在门口,自己下车去院里,关门时身体朝着门外,吐三口唾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