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她说在医院照顾徐成良的辛苦,身体上有多么劳苦,精神上有多么困苦,钱包干瘪是多么的痛苦。
徐夏凤不想听,也不想和她争辩什么,舀了点饭夹着菜躲到门外。
徐夏凤原以为徐大龙和曹心贞只是不想担照顾徐成良的这份辛苦,也没往更深层次去想过。
直到第二天早上周明重的电话打过来,徐夏凤才明白徐大龙急着要回来的真正原因。
“姐,哥和嫂子的钱凑的怎么样了?医生刚才来查房,要我们赶快把剩下的钱交上。”
“凑钱?凑什么钱,凑钱干什么?没听到他们说起过啊,医生?爸是不是又有什么新情况了?”
徐夏凤急忙问道,周明重心下了然,握着手机叹起了气,“你看这两口子,哎。”
周明重叹叹完了气之后,才将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徐夏凤。
前些天交的五万块住院费,原本是能够顶好一阵的,但谁能想到中途徐成良的肺部又出现了积水,引发了肺部感染。
医生还发现徐成良的肺部气管中有不少浓痰。如果不将浓痰清除干净,肺部感染只怕还会卷土重来。
在治疗肺部感染的同时,医生又安排了一天三次的抽痰,治疗肺部感染的花费,三天一次的针剂,再加上抽痰和住院的花费,那五万块比想象的更不经花。
医院已经通知了徐成良的主治医生,要尽快再交几万块钱。否则,徐成良的接下来的治疗和疗养只怕难以为继。
医生在接到通知之后,立马去找了徐大龙,徐大龙踌躇着没答应,只一味的说这钱怎么花的这样快。曹心贞说他们和大家商量商量,想想办法,看接下来的这些钱怎么凑。
却没成想,曹心贞和徐大龙回来之后竟丝毫没提起这件事。
徐夏凤心中也有些愤愤的,不仅恼徐大龙和曹心贞放着这么大的事不说,更恨徐大龙作为男人作为儿子连一点担当都没有。
“医生要我们准备多少钱?”
周明重咳嗽了一声,徐夏凤又听到一声苦笑,“医生说,最艰难花费最大的治疗都已经做过了,接下来只剩下疗养和最后的一次开颅手术。我们还需要准备五六万块钱。”
“只是,”周明重又苦笑了一下,从手机里传过来的声音也带着莫名的愁苦,“姐,我们该到哪里去筹这笔钱呢?”
在一片沉默中,周明重挂断了电话。
握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