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江俊海脑子一转马上开口道“我说，我说，昨天我让袁媛帮我转交一封战书给你，我师父要挑战你。”
聂凡楞在空中，“是这个原因么？媛姐你怎么这么傻？居然是不想给我惹麻烦。”
他缓缓落地，呆立在人群中央，眉宇之间满是伤感，片刻后他缓步离开逐渐消失在人群里，经过的人群只听见他嘴里嘟囔着“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
霍振东和江俊海都楞住了，“这？这就走了？”
...
聂凡独自一个人来到江边，望着茫茫江水，心里说不出的忧伤和后悔。
体内恶龙忍不住问道“小子，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伤感，但我觉得你做的没错。”
聂凡掏出一贯啤酒，坐在江堤上“呵！我就是个废物，连喜欢的人都不敢表白。”
“表白？什么意思？”
“就是示爱。”
“示爱？什么意思？”
聂凡一阵烦躁“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就是在一起的意思？”
“在一起？你的意思是像夫妻那样？”
聂凡自嘲一笑“也对，估计你是古时候来的，这些新词不懂，没错，就是像夫妻那样。”
恶龙沉默了一会，叹气道“哎，如果你想和她成为夫妻，那对你们来说才是最大的伤害！”
“你懂什么？你就是条恶龙，哪里懂得人的情感？”
“我虽然不是人类，但我也知道仙凡殊途，你和她终究不会有结果。”
聂凡停下送到嘴边的啤酒，“仙凡殊途？”
恶龙继续说道“你是修仙者，以后注定会仙途争锋，岂能和一个凡人产生感情？” “什么意思？”
恶龙悠悠道“她是凡人，你是仙，自古仙凡亦殊途，难道你真的不懂？”
聂凡浑身一颤，身体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手中啤酒罐渐渐放下，是啊，如今的他已是开悟境，算是踏入修仙半只脚，拥有的寿命已达两百年，这对修仙者来说那只不过一次闭关的时间。
若是达到传说中的大成渡劫，那就有几千年的寿命，而凡人不过匆匆几十年，哪里抵得过仙人那悠长的岁月？
聂凡自问，自己爱袁媛么？不知道，但看到袁媛离开，自己会心疼那是真的。
如果几十年后，袁媛在自己的手中寿终正寝，那自己能忍受的了那种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