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这几十年国公府其实并没实质上的帮过他什么,相反的是因他出身低微,不只是自己在国公府不受待见,连妻子也时常被娘家人嘲讽。
为了妻子,他不得不讨好国公府最大的岳父,顺岳父的意帮着岳父教导师弟。
升任刑部尚书之职,周围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是赫老国公出了力,却不知赫老国公的确是出了力,但却是阴力。
他同样心里清楚,岳父是不希望他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更清楚,做刑部尚书这六年多以来,他所受到的刁难与阻碍,有哪些是他的好岳父授的意。
他曾想过求助摄政王,只是丢人的是,他委实是惧怕摄政王,站在摄政王面前他是连口大气都不敢喘,就更甭提其它了。
澜王的‘重新出山’,让他看到了希望。
澜王也吓人,可与总是冰冷着脸一身迫人气势,只一个眼神就能把他镇得三魂两了两魂半的摄政王一比,脸上常挂着温润笑容的澜王,多少消减了些他身上的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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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槿澜回府后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他又长辈份了,君三太爷的增孙添喜,还是个双胎。
“礼送了吗?”
“回爷话,送了,按着爷原定的礼又加了一模一样的一份,奴婢下午已经亲自送去了三太爷府上。
不过三太爷说,现在时机不是太好,他就不办庆宴了,说过两天会来府上亲自向爷谢赏。”
内有君二爷同样痛失爱子与爱妾在前,上有皇上失子在后,君三太爷显然是想避着些。
君槿澜点了点头脚步不停,“嗯。太妃呢?”
说起颖太妃,四宝的大圆脸立刻苦成一团,“爷,太妃最近情况又不大好了。”
先定国王的忌日快到了,颖太妃每年一到这个时间神智就会出现问题。
君槿澜原本朝左拐的脚步一个转弯,朝着右边回廊大步迈去。
四宝叹息了声,赶忙着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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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窗边的颖太妃一针一线的做着绣活,窗外的雪白印照着她的侧脸泛起淡淡的光晕,多年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依旧如年轻时般柔美。
看过去就是一副岁月静好的画。
随着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响,画活了过来,颖太妃如小姑娘终等来了爱恋之人般猛转头看去。
脸上红晕染起,脸上扬起的笑容甜美中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