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不去,她可能还会成为禺国的千古罪人。
她傻呀她。
“皇子们你也都看到了,太子,太子心不在朝政上,几个年长的皇子也各个不争气,四皇子倒是有心,可他委实不是那块料,年幼的几个瞅的也是不大中用的,这不选秀又被提了出来。”
太皇太后示意君槿澜坐下,端来茶眠了口,语带不虞道:“已经两年了,安答应是两年来宫中头一个怀胎的,众臣都瞅着呢。
安答应也是明白这,才会这般忘了本分。”
君槿澜眼眸微垂:“老祖宗您忘了,冷宫中还有一位同样怀着身孕呢。”
太皇太后像是被惊到了般看向君槿澜,“你是觉得,皇上唤你进宫,是想??”
说着她自个儿先不信,语气坚定:“不会,皇上是我亲眼瞅着长大的,他不是这种忘恩负义的人。”
君槿澜但笑不语,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他这态度,今太皇太后是有些不安,“小澜儿”
君槿澜勾唇轻笑了声,从签桶拿来银签0插0了片果仁伏身递到太皇太后嘴边。
“四宝私0自闯宫本就该罚,贤妃娘娘的腹中可是皇子,便是臣,也当以皇嗣为先。”
太皇太后拂手推开他的手,怒瞪过去,“甭嘻皮笑脸阴阳怪气的,你真真是想气死我是吧?”
“臣可不敢。”
说着,君槿澜将果仁塞进自己嘴中,“可除了这原因,臣实在是想不出皇上为何把臣唤进宫。
安答应是姓君不假,但众所周知,从她祖父起,就已和脱离君家没什么差别,除非他们活不下去,否则定国王府不会再过问。
君家这规矩,从禺国立国起君家便已立定,几百年来从未更改过,君氏也从来没有违背。
若说是为了容妃娘娘,她可是容家人,虽说臣的二伯娘同样出自容王府,可臣姓君。”
君家守护禺国已有几百年时光,靠的从来不是君家人多能打,而是原则二字!
君家守的不是姬氏,守的是禺国的百姓!
更从来不会为了私0事,而令朝局动弹,最终造成百姓疾苦!
因而,君家从来都是尽最大可能的不涉皇事,许多事介入了就很难脱身,非必要的情况下,不如索性避开。
这‘非必要’三个字非常有魔性,也很难把握那个度,于是,君家老袓为杜绝子孙后代会有不该有的心思,便有了君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