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忽略我跟司靖,在队员的帮助下,重新上车,而后一路将我俩送回了医院。
说起来,最近是有点倒霉的,医院这种地方我从前打死也不愿来的,可现在近几次的交锋下来,我都往这住第三趟了。
司靖只是皮外擦伤,简单的外科处理之后,她已经没有任何旁的危险,但我就不一样了,我的肋骨再一次错位,免不了又要受过一遍正骨的凄惨,除此之外,腿上,胳膊上这回都给上了石膏,没有几个月的疗养注定是好不了的了。
从手术室出来,我尽管很有心想去解开司靖最后拆弹的谜底,但我已经是在熬不住了,转头往枕头上一挨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红彤彤的落日烧了半边西天,浓墨重彩的夕阳给整个病房也增添了几分鲜艳,我的病房略有些不同,原先的单床加了一张在身边一触可及的相似病床。
长长的睫毛,光洁白皙的额头多了一个井字纱布,一身宽松的病号服穿在身上,本来应该是盖的被子,但眼下被她伸脚踢开,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肢和起伏有致的好身材。
病房门关着,整间房子沐浴在夕阳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静谧,一时间看着这样子的司靖,我竟然有些痴了,她真的太美太美了,而且从今天开始她也许还要有另一个名头,那就是“拆弹英雄”!
就在这样一份静谧的欣赏之中,不知不觉的四下已经暗沉了下来,但我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份变化,仍然陷入一种入神之中,直到病房门被从外头推开,粉帽护士推着铃铃的小车,一边进门,一面按开了墙壁上的开关:“三十六号床,测血压了!”
我的眼睛被这样骤然放大的光线刺了一下,一时只觉得疼啥也瞧不见了,只听到耳边司靖一阵呢喃:“呀,咋睡着了,天都黑了呀!护士姐姐,送餐的人是不是已经走了?”
“还没呢!”护士答了一句:“不过应该也快了吧,你要打算买饭的话,可得快点了!”
司靖提拉着拖鞋一溜烟的跑出去了,而我眼睛终于能适应这些光亮,余光就只看到一个背影了。
“你女朋友对你可真好!”护士一面给我绑腕带,一面自顾自的说着:“她自个一睁眼,先想到了你,好福气啊!”
我只是傻笑的附和,确实这样的司靖怎么能不让人暖心。
说话着,司靖哭丧着脸走进来,手里只提了一个透明塑料袋:“只剩一碗粥了,小源。”
“没事!”我挣扎着从一旁的小桌子上拿出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