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虽然还是揣着些不确定的惴惴,但我决定了,今天非得给这任韵含一点颜色,老这么欺负我,还没完了是吧!
狗血淋过朱红的木门,将一种扎眼的血色直刺入我心底,很多往事也被从记忆深处勾起,沈健峰做卧底的那些年里,我和妈妈的日子几近非人,这里算是我为数不多的乐园,哪怕被整的很惨,但也是第一次体会被别人尊重的地方。
正午的烈阳打在木门,小院里杂草丛生,两侧房舍都是门扉紧闭,小巷里看起来已经久疏人气,一时间我心里有一种怀疑,若我此刻进的门去,就被杀了也没人知道。
但我这份迟疑并没有维持很久,院里有明显的足迹,几张烂瓦片横亘当地,还有几个随地扔的食品包装纸都还很新。
“任韵含!”我又喊了一声,而后小心避开狗血,紧握手中木棍,不管了,今天非得跟她打一架不可,这里就算老头子没回来住,也不能这个糟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