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晦的灵觉都没有发现。
绝美的红衣女子面无表情,随着一并走出来的无显眼观鼻,鼻观口,目不斜视。
“他说的。”
白术伸手一指:“就隔着一扇门,你肯定听得到,跟我没关系的。”
“阿弥陀佛,我为谢家立过功,我为大郑流过血。”
无晦嘿嘿一笑:“师侄,你还是太年轻了。”
神经病吧,又不是我的嘴在动……
见谢微冷冷望过来,白术汗毛倒竖,下意识躲去谢梵镜身后。
见到此状,谢微的目光,又更冷了几分。
“阿弥陀佛。”
无显尴尬咳嗽两声,上前打圆场:
“天官的来意,我已经清楚了,贫僧会禀告方丈的。”
他双手合十,横在白术和谢微之间,替他挡住那道慑人的目光。
“一路奔劳,若无他事的话,天官还是先行下去歇息吧。”
在那袭红衣走后,白术才终于放松下来,他擦擦额角的冷汗,长舒口气。
“阿姐很好的,平时我没见过她打人。”谢梵镜小小声说。
“唔,唔。”白术敷衍附和,“挺好,是挺好。”
在心法运转下,气血活络了不少,原本肿胀的淤青,也逐渐消了下去些。
他试着按了按左脸,已疼得没有先前厉害了。
“祸事了。”
无显突然开口,他和无晦对视一眼,沉声道:
“她在半道得到传讯,飞云寺被焚毁,妙严大禅师不知所踪。”
“哦?”无显正色,“皇帝想要如何?”
接下来的对话,白术就听不见了,两人足足用心音交谈了半炷香,这才停下来。
“先送你去丰山寺。”
无晦略微正色,“把你的事办了,我也好腾出手来。”
“郑、楚又要开战?”
“哪能,不是这回事。”无晦似看穿白术心中所想,“这火烧不到松阳来。”
两人又交谈了片刻,白术便自去收拾行李,谢梵镜跟在后面。
他本就没有太多东西,丹药早被无晦收进了他的泥丸宫,代为保管,白术随意卷了几件衣服,就阖上房门。
隔壁,铁柱依旧鼾声如雷,那么大的动静都没能吵醒他,这让白术不得不羡慕他的好睡眠。
在阖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