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吗?”
“我呀,老了,腿脚也不行了,有日子没有出去了,外面的事啊,也没人告诉我这个老不死的了。”
郭岳见他不说,也不动气,他眼睛在这四处漏风的破庙里扫了一眼,
瞧见地中间烧过灰烬里,埋着几根鸡骨头。
“在凤濮镇,我郭岳虽然算不得什么人物,可拆几座破庙也没什么难处。哼,老不死的,你还当这镇里少不得你们这一窝腌臜货。”
郭岳说完,抬脚就要走。
老乞丐猛的咳了几声,不知什么原因,想开口留郭岳,却又没有喊出来。
郭岳见状直接出了破庙,带着几个敞胸露怀的兄弟,去了镇里另一边,找上了另一窝子乞丐。
这一窝里的乞丐头子叫毛四,四十来岁,小时候天冷冻掉了一只脚,一直要饭到这么大岁数。凤濮镇丐帮里的人都叫他毛瘸子。
毛瘸子不住破庙,他早年也跟着破庙里的老头一起,后来两人闹僵了,毛瘸子领了一伙相对年轻力壮的,
将凤濮镇的丐帮一分为二,破庙那边,都是年老年幼的。
但乞丐,卖的就是惨,比的就是谁更可怜,所以,毛瘸子也不见得就比老乞丐那边活的好。
郭岳叫手下兄弟去酒楼叫了一桌席面,跟毛瘸子在镇子边的一个草棚子里,吃喝起来。
郭岳不问话,毛瘸子也不开口,叫他吃,他就吃,吃的像是八辈子没见过粮一样。
吃饱喝足,剩下的残羹盘底,被毛瘸子手底下的瓜分了。
“镇里边没来外人,是货郎上旬回来了,说是入了一个什么教,还学了功夫。”
说到这,毛瘸子似乎有些害怕,赶了草棚子里的那几个要饭的去了外面。
这才悄悄靠近郭岳,低声说道:“我是听人说的,也没看见,都说,货郎练的是邪功,但是厉害的很,一巴掌能把墙给拍倒。”
毛瘸子身上臭烘烘的,平日里也不洗漱,更不会净口,
郭岳却像是闻不到一样:“什么邪功?”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回来之后,他家里的婆娘孩子都死了,就是邪门的很。”
郭岳知道再问不出什么,这些个臭要饭的,也不是没脑子,该说不该说的,比一般人还分的清。
也没为难毛瘸子,郭岳从身上掏出一小块银子,一两多的样子,扔到了毛瘸子身上。
“老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