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都烫红了。
牧欢心里隐隐觉得,是锦娘知道了什么,
要不然,不会这般反常。
不管她知道了什么,总得让她先好起来再说。
将瓦罐里剩余的药汁倒出来,牧欢又带着笑脸进了屋。
这一回,许是看到牧欢衣服上的药渍有些心虚,锦娘乖乖的喝了药。
“你感觉好些了吗?”牧欢从柜子上翻出一个小纸包:“吃一块蜜饯甜甜嘴。”
锦娘扭过头不接,两人沉默了半天,锦娘才终于出声询问:“欢哥儿,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吗?”
牧欢搓了搓脸:“锦娘,等你病好了,咱们再谈吧。”
“你不跟我说实话,我的病就好不了。”
“哎...”牧欢知道,瞒是瞒不过去了:“锦娘,你去了书院?”
锦娘白着一张脸,扭头定定的看着他:“我若是不去,你打算瞒我多久?”
“我本打算,寻个合适的时机再说。”
“欢哥儿,咱们以前的日子,过的有多苦,每年只有五斤糙米,还是掺了砂石的,”
锦娘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可是只要你能用功读书,就是割我的肉,我也愿意,可你为什么要骗我,这一年多,你就这般在镇里闲晃。”
“锦娘,我也想读书,只是,书院那种地方,真的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可以进的。”
牧欢知道,锦娘许是不明白他们跟书院里的那些贵族们,相差到底有多大,
想到前身凄凉的缩在草棚子里,充满不甘的吐出最后一口气,
有着全部记忆的牧欢,也感同身受,情不自禁的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