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
是一张名片。
上面写着“山梨博士”。
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咳，天真了。”
...
...
金黄市对战塔唯一高楼的顶层。
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下方的对战场地，杵着拐杖的柳伯站在窗前，望着下方即将结束的新人表演赛。
眼神复杂。
作为一名驻守了关都地区数十年的老牌天王，在这即将卸下天王担子的最后时刻，还希望能够给整个关都地区的新鲜血液，带来那么一点点的生气。
在他身后的弧形沙发上，菊子倚着靠背，表情不是很轻松。
“怎么了？舍不得？其实你不同意的话，没人逼得了你。”菊子缓缓道，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尖锐。
柳伯依旧看着一个个准备离场的选手和观众，没有马上接话。
过了许久，才慢慢转过身。
“厌了。”
普普通通的两个字，却似乎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走到沙发旁。
“那就麻烦咯，你下去了，估计后面的人又要争得头破血流的。”菊子的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
柳伯瞥了她一眼。
“待太久了，更惹人厌。”
却见菊子露出阴恻恻的笑容，“谁敢？”
虽然菊子的年龄大了，但实力却一点也不弱，甚至有一副越老越妖的架势。
她和柳伯打的是表演赛，而表演赛显然不能完全体现出她的实力。
相对而言，柳伯的实力更体现在相对比较正统的对战中，而菊子则恰恰相反，野战、遭遇战、全员对战才是她的拿手戏。
或许，菊子和柳伯进行全员对战，柳伯的胜率更高一些，但如果是野外的遭遇战，那还真不好说。
“也是。”柳伯没有反对，顺应着点了点头，“就现在在等那批小家伙里，也只有希巴勉强有点资格，没想到作为联盟始源地的关都联盟，也会出现青黄不接的情况。”
多多少少带着些无奈和唏嘘。
只要关都联盟里那些个预备天王稍微争气一点，他也不至于到现在才退休。
菊子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那还不是怪他？”
没有说出名字，但柳伯却知道菊子说的他是谁。
略微沉默后，紧而只是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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