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多长时间？”
燕赤霞沉吟几秒，摸着下巴道：“这个可要难一些，怎么也得两天吧？”
陆天抓住了燕赤霞的语言漏洞，刚要说什么，却见燕赤霞连忙转移话题，道：“最近除却白莲教，你还和其他人结仇过吗？”
陆天看着燕赤霞的神色变得凝重，也不再开玩笑，回想片刻，皱着眉道：“没有，师父，您是说白莲教对我下黑手了？”
燕赤霞的神色骤然变得冷厉，没有回复，迈步向着兰若寺外面走去，不过倒是回头说了声：“走。”
陆天不知道燕赤霞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冷淡，但还是好奇问道：“师父，我们去做什么？”
燕赤霞没有回应，自顾自走路。
上一刻还在和陆天谈笑风生，可下一刻却好像化为千年寒冰。
甚至，陆天能感觉到燕赤霞身上有渐渐凝聚的杀意。
正在陆天疑惑之际，燕赤霞顿了顿脚步，似是自言自语道：“杀人。”
感受到燕赤霞身上升腾而起的杀意，宛如凝成实质般恐怖，陆天心中颤了颤，不过还是跟上了燕赤霞的步伐。
既然燕赤霞叫上了他，自然有叫上他的道理。
对于燕赤霞，陆天心中是信任的。
燕赤霞似是又自言自语道：“我徒弟，怎么能受欺负呢？”
声音清冷，坚定。
似乎在叙述一个事实，又似乎在告诉陆天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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