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回去以后,被官府抓走问罪,于是便到自己这里来躲灾。
想靠着误打误撞得到一点微末军功,脱去罪责?
林潜冷笑,“哪有这么容易。”
丁是丁卯是卯,有功当赏,有罪当罚,没有混为一谈的道理。
纪乘风在一旁问道:“王爷,他们加起来得有好几百号人吧?明天我们就要开拔了,还顾得上审他们吗?”
“那你说怎么办,交给官府?”林潜笑着问道。
“昂,这本来就是官府的工作,让他们审去呗。”
“他们会审个屁。”
林潜撇了撇嘴,“卢泉兴刚上任,正是需要立功的时候。要是把这些牧山马匪交给他,他说不定一个都不会放过,一个个的砍了脑袋当成军功往上报了。有一点那些人说的没错,他们罪不至死。”
“那怎么办?”
纪乘风无语了,这些人里,有不少是真的被逼上山的好人,一杆子打死也太武断了。
“不是说了,明天审吗?”
林潜笑眯眯的。
“啊?什么意思,怎么又绕回来了?”
“走吧,去看看那个特殊的俘虏吧。”
林潜踏着积雪,来到一间囚室外,推开门走了进去。
囚室里,一名黑乎乎的东西被铁链结结实实的捆着,瘫坐在地。
纪乘风示意了一下,看守点起了油灯。
灯光下,图勒眯着眼,阴恻恻的笑着,“你就是应山王吧?文武双全,齐国居然出了你这么个人物,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
林潜拉过一张凳子,好整以暇的坐下。
“可惜你一身本领,却要替一条狗效命,岂不可惜?”图勒露出癫狂且轻蔑的笑意。
“你!住嘴!”
纪乘风上去就是两脚,踢得图勒弯成了一只虾。
他趴在地上,还恶狠狠的道:“小老鼠,要不是这身寒溟铁,老子生撕了你!”
“你可以试试。”
纪乘风战意冉冉,不遑相让。
图勒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眼底闪过一抹忌惮。
高手之前,互相之间有着感应。
就算被寒溟铁封住了真气,图勒依然能感觉到纪乘风的并不弱小。
“好了,乘风。”
林潜拍着手,来到图勒身旁,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