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宫翰的心血,更是他的野心。
宫翰点头。
臧立轩心有戚戚地想到昨晚上的鸿门宴,头皮一阵发麻。他插科打诨,但岳母大人频频射向他的冷眼让他差点破功。
臧立轩十分犹豫:“那我也不能答应。我得好好想想。”
即便他现在热血沸腾,想着好好大干一场,但现在的星娱已经不是三年前的星娱,不再是小打小闹。他对自己的能力很清楚。
“我只有把它交给你才放心。回去再开董事会。而且,我也不是完全脱离公司,给我个名分就行。”
“去你的!”臧立轩骂了一声,转而惦记起宫翰的婚事,“回去直接就结婚了吧?哥们给你包圆了。”
宫翰沉吟,道:“回去先订婚,让他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结婚再说。”
臧立轩想到岳母大人的态度,哦了一声,没再追问。
关曼跑着进楼,红着脸进电梯,在空无一人的电梯里傻乎乎地对着戒指笑。
陈奕迅唱过,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她现在是不是完成了从‘骚动’到‘有恃无恐’的过渡呢?她是被偏爱的吧?
是的吧?
回到家,看到一个穿着围裙戴着手套的阿姨,关曼还有点回不过神。
“你是谁?”
家政阿姨赶紧打招呼,“你好,我是小蜜蜂家政的,今天是周三。”
家政阿姨每周一、三、五来家里打扫卫生。
关曼哦了一声,冲她笑了一下。
家政阿姨见她熟门熟路地打开落地窗,小狗对她也丝毫不人生,心里松了口气。她没见过关曼,只见过宫翰。
那天见到宫翰,胡阿姨心里还想,这样的男人得找一个什么样的姑娘啊。现在见到关曼,心里竟觉得这个家的女主人就该是这个样子。又漂亮又随和。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呀?”
关曼道:“我姓关,关公的关,你叫我关曼就行了。”
家政阿姨道:“那你叫我胡阿姨就好。”
关曼逗着毛毛。现在正是脱毛的时候,狗毛满天飞,阳台又是晒衣服的地方,经常粘着一两根金黄色的狗毛。能有一个家政阿姨帮忙打扫卫生,家里的确干净很多。关曼认真想了想,觉得自己实在没办法每天晚上都拿着吸尘器在每个角落来回晃荡,还带着沾水的手套去粘毛。她心疼钱,可也心疼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