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功能,这让关曼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当时关曼清楚地记得宫翰的身上在发光,耀眼夺目——现实生活中,这显然不可能的。
关曼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是一见钟情。因为当时她并没有脑子一片空白,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想走过去和他说话,想了解他更多的事情:叫什么名字,在哪个班级,有什么兴趣爱好等等。
然后,宫灵笑嘻嘻地说:“这是我哥,帅吧!”
嗯,很帅。
啪啪的掌声打断关曼的思绪,她回过神,也跟着鼓掌。记忆太过美好,才让人不忍舍弃。如果已经过去的代表了一个人成长,关曼发现自己成长地不够彻底:她陷在过去无法自拔,对未来又充满恐惧,而现在,却比未来还要虚幻。
宫翰突然道:“感谢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他们让我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我希望在座的各位,也能有所收获。谢谢。”
宫翰说完这些,关曼能感觉那些目光肆无忌惮地往她的身上扫射,就像是要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光一样。
她是谁,从哪里来,父母是谁,家里在做什么生意。
围着她身边的女子,一边说着股票房价,法国巴黎,一边旁敲侧击地问她这些问题。关曼无从招架,直到宫翰将她从哪些女人的包围中拯救出来。
关曼想去找宫灵,宫翰道:“好。”
关曼的脚步一顿,突然对宫翰道:“我忽然又不想找她了,我想”
宫翰轻笑:“你想做什么?”
舞乐响起,会场上有几对已经翩翩跳了起来。关曼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么大的场地,居然连张椅子和桌子都没有准备,原来是为了将这个地方当成舞池。
关曼吭哧吭哧地道:“我想我们跳舞吧。”
她宁愿和宫翰搂在一起跳舞,也不愿意去面对宫翰的父母。宫灵就站在他们身边,而且,她刚才好像和宫成和的视线对上了,应该没事吧?
关曼发现自己选错了裙子。裙子太长,舞步几乎跨不开,她已经第二次踩到自己的裙摆了。
她应该选择去卫生间的!关曼后悔地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宫翰轻笑:“没关系,跟着我的脚步走。放慢半个拍子就行。”
关曼深吸一口气,尝试着按宫翰说的去做。她走了几步,发现真的有用,不禁喜出望外:“真的。”
宫翰笑,细薄的唇微微勾着,眼睛眯起来,黑色的眼眸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