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以人种论作为基石,想要占领道德制高点,,自然不可能花钱养着宪兵队。
宪兵队乃至于东五省的大部分伪军,实际上都是地方乡绅自己出钱出力组建起来。说来有些可恶,但是事实上大部分时候,类似于东北纵联这样的组织就是在和这些乡绅打仗。
几句闲聊之外,孙令树随手一抹鼻子,转头一看竟然是鼻血。
陈旭见状,正想给他找块帕子,没想到孙令树倒也随性,自己往裤子上一抹,回头还对着陈旭玩笑一句道。
“我说陈队,你那个面具可有点邪性。我这人天干物燥,哪年哪月都不流鼻血的,就戴上你这面具去了一趟松江码头,回头就流鼻血。”
陈旭笑了笑,倒也不以为意。
没想到孙令树似乎还挺坚持,从那张面具的样式,一直扯到了质地材料。
陈旭瞧着他说得煞有其事,一时还真是忍不住翻找出来那张面具打量了一番。
他虽然不相信孙令树的说法,但是学医多年他却有另外一种猜测。
“这些粉末有点奇怪。”
最开始的时候,陈旭只以为面具上的黑色粉末是颜料之类的东西,但经过孙令树这么一说,他才感觉这面具上掉下来的黑色粉末有些古怪。
只不过想要鉴定这些黑色粉末的成分,至少还得去松江医院跑一趟,甚至可能还要去更专业的一些机构,这么查下去就相当的麻烦了。
心念之间,陈旭其实还是不太相信这东西会产生什么影响,说白了,这个面具是杨婉君给的,他不太相信杨婉君会害他。
一来是因为坂田玉川还没除掉,二来则是因为他现在这处境,想要收拾他也就是一颗枪子的事情,犯不着这么处心积虑的还往面具里面涂毒。
不过在这面具上涂毒,的确是一种可行的手段,因为面具制约了呼吸空间,适当的涂抹一些慢性毒药是可以无声无息的致人死亡的。
陈旭虽然不太想怀疑杨婉君,但是现在仔细一回想,杨婉君特意给他一副面具,无论是动机还是时机都很值得怀疑。
正当他暗暗思索的时候,一旁的孙令树凑了过来,玩笑道。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到了?”
“感觉到了什么?”
“邪性啊,这面具是不是挺古怪的?”
“你有这闲工夫担心这个,还不如帮我问问那法医来了没有。”
被孙令树一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