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
这话说出去,多多少少还不免让人笑话,明明是订婚酒,女方在,男方却跑没影儿了。
唯独杨婉君还坐得住,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淡漠悠远,表情漠然中带着几分清冷,甚至有些冷冽让人难以亲近。
窗外的天色向晚,沉沉的夜幕无声无息的笼罩着大地,不过因为有街坊邻里的嘈杂声所以也不会那么冷清。
而在城南的松江码头。
陈旭此刻正捂着胳膊上的枪伤,脸上的冷汗如雨,嘴唇苍白如纸。
在小饭馆的翻脸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反倒是将秦守邦激怒了,他带着几个手下拔枪便打,很轻松的将陈旭的左手击伤。
关键时刻反倒是一直不声不响的饭馆老板,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了一把猎枪照着秦守邦的一个手下迎头就是一枪。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秦守邦和他的手下连忙躲避也为陈旭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事已至此,陈旭总算是明白了田中的心思。
田中根本就没想过让他亲自动手,仅仅只是需要他露面而已,甚至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活着,至于关于零号的情报也是从头到尾就根本没想要给他。
陈旭强行压下呼吸的节奏,一边拼了命的掐住手臂,避免因为枪伤失血过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状况相当的不理想,但是秦守邦和他的宪兵队一直在附近追捕,他根本没有时间处理自己的伤口。
回想起秦守邦得意而狂妄的表情,陈旭一咬牙,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的猫着腰,顺着江滩朝着松江边上走去。
依照他的经验,这附近应该会有那东西的。
果不其然,走了没多久,陈旭就看到了江滩边上找到了一根鱼线。
现如今市面上已经有进口过来的尼龙鱼线,但是松江上这些渔民大部分还是使用丝线、麻线之类的老材料。
这种丝线、麻线韧性不够,往往钓不起来什么大鱼,真正要起大鱼还是得用渔网。
不过也正是因为渔网的捕捞太过单一,经常会有渔民设置一些小的钓台,通常不用鱼竿,只要鱼线鱼钩和饵料就把鱼线钉在江滩上,讲究一个钓法随缘。
陈旭踉踉跄跄的走过去,正好将那小钓台拆了,将鱼钩用随身带着的煤油打火机象征性的烧一下,随手直接就着鱼钩和鱼线缝合了自己手臂上的枪伤。
虽然知道子弹还没取出来,但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