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拽她枕头:“分我点。”
怀絮向后欠了欠身,好笑道:“你是来捣乱的?还是想……”
她话说到一半,唇上落了只手指。
在适应光线后,怀絮看到她的眼睛泛着亮,像夜间的妖魅。
宋莺时凑近,睡在她枕头上,用气声说:
“今天的摄像头只是盖住了,没拔电源,你说话……要小心。”
宋莺时说话的气息吹开怀絮耳畔碎发,热热地往她耳道里钻,有些痒。
怀絮抿唇,下意识望了眼摄像头的方向。
两人之间静了静。香薰的玫瑰味在浓夜飘散开来,静谧而妖冶。
宋莺时本想来捣乱,但真躺在怀絮身边,她不知不觉被极近的距离安抚了心神,反而是另一种念想蠢蠢欲动。
在怀絮不知道的情况下,她指尖悄悄绕起对方的一缕长发,照例很小声:
“怀絮。”
怀絮鼻间逸出个单音节回复她,示意在听。
宋莺时问得大大方方:“和我接吻是什么感觉?”
怀絮原本平躺着,忽然侧脸看她。她什么都没说,但动作里的不平静又把什么都说了。
宋莺时原本还有丝不自在,见怀絮这样,她什么都忘了,愈发来了兴致:
“还是你想先听听,和你接吻是什么感觉?”
两三秒后,怀絮轻笑了声:“嗯,我想听,你说。”
宋莺时绕着她的发尾,敛眉认真答题:“你身上很香,唇很软,贴在一起久了,很热。该你了。”
怀絮声音有点懒:“只有这一句?”
“就那么一下,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宋莺时反驳,而且只是浅吻。
“嗯,我的感觉也一样。”
宋莺时深深感受到了对方的敷衍,扬眉正要发怒,忽而听到句:
“那时候咬痛你了吗?”
这句话道出口,温度仿佛都随之上升。宋莺时绕紧指尖的头发,勒进肉里,声音细得像缠绵的丝:
“你说呢?”
怀絮淡淡道:“痛也应该。不专心。”
宋莺时想起她朝傅树示威的一幕,虽然师出有名,但也没了大半底气,嘟哝道:
“嗯嗯嗯你专心,没见你亲出个花来。”
两人之间的交流本就是气声,她这句话嘀咕得飞快,怀絮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