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弟子内心确实有事情,想要回到道院来求证。”
“果然如此。”
九道人撑起了一条腿,模样颇为懒散,他用下巴指了指我,说:“那说来听听,如果需要我这个当师父的出面,你只管开口就是,你起来说话,我们道院不兴这套跪礼。”
“谢师父。”我说着便是站起了身,行了个道礼,想了一下,直言问道:“如果这件事情涉及到院长的话,那师父也会帮我出面吗?”
“只要你占理,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你要相信一个不管是俗世还是我们道院,都秉承着一个理字,而理大过天。”
九道人已经站了起来,缓缓朝着我走来,满脸颇有兴趣地盯着我说:“你在院里时间不长,还不了解我这个师父的为人,我是个古道衷肠、乐善好义的道师,这种事情自然要找我。”
“师弟,你有所不知,我们师父负责主持道院的院规,而院规是院长亲自定下的,院长曾经当着所有道师和师兄弟师姐妹们的面说过,任何人都要遵守院规,包括他自己在内。”
戒酒子朝着九道人高举行礼示意性的尊敬,说道:“只要你占理的话,那一切都好说,咱师父会替你住持公道的。”
我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看来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办,立即就对着九道人和戒酒子,把关于张继雅的死,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丝毫没有添油加醋。
“师父,事情就是这样,天理昭昭,人言可畏,还望师父替弟子主持公道,如若不是院长,或者其中有什么隐情,也可以还院长一个清白。”我行了个道礼说。
“为了一个狐魅,你竟然要让我去质问院长?”
九道长说着,便是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这事情本身就有意思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