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任何的肢体的解除,就凭一张嘴,说一些让人完全摸不清楚头脑的话,在无形中便会中招。
听闻,我浑身一抖,想起了昨晚那个诡异的女人,立即追问道:“对了师父,你怎么有那个女人的照片?昨晚坐车我见过她,确实她说的我听不懂在说什么。”
“为师这些日子就是在处理这件事情,昨天是让你过去试了试水。”
秋道人说着,用手摁了一下我的血斑,那医生怎么摁都不疼,他一摁我整个人差点疼的跳起来,大叫道:“师父,手拿开,疼疼疼”
“初窥门径罢了!”
秋道人冷哼一声,接着他拿起来剪子,竟然当着我和周沐雅的面,将那朵开的很鲜艳也很诡异的花,咔嚓一剪子剪了下来。
在手里狠狠揉了揉几下,双手合十,嘴里念诵着我还没有接触过的道语,然后一分为二,说:“把这涂抹到患处,涂抹之前多喝些水,涂抹之后就不能再喝水,一直坚持到鸡叫天明。”
我立即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分了一半给周沐雅,两个人便是开始拼命的喝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能喝,两个人加起来估计喝有十升不止。
我可以让周沐雅帮我涂抹后背,她却有些羞涩,犹豫了很久才轻轻掀背,那真是一览无遗,也真是滑白似雪。
在我忍不住的炙热目光下,周沐雅说:“还看?”
我连忙收敛心神,给她轻轻地涂抹,做完之后,她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铺子,好像非常生气,搞得我都不知道刚刚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
秋道人告诉我,有了我这个证据,这几天他就会去处理这个血衣教,保证替我报仇,乍一听他真是个好师父,可是仔细一想,这不是拿我做诱饵吗?
看来,这嘤嘤怪又坑了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