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刑上得轻了,那些受过痛苦耐受训练的谍子压根就不放在眼里,可如果刑重了,一不小心给打死了,那一切的情报信息也都全都打了水漂了。
有的时候刑训谍子,一不小心将之打死,还要被同僚们扣上一个通敌断信的嫌疑,当真是一件非常不好办的事。
可若是对方谍子暗探也没吃啥苦就招认了,那情报的真实性便耐人琢磨了,总之现在衡水这种情况,全身上下除了被宋义拧伤了几处以外,此刻可是分毫未伤。
说句难听点,家中与悍妻打上一架,那伤势也要远远比这个重的多。若是要说衡水遭了刑训,就连街头巷尾的那些市井百姓们也不会愿意相信的。
宋义抽出腰间的佩刀朝着衡水走了过去,孟珺桐连忙上前拦住他:“宋大哥,你要干什么。”
薛定将孟珺桐拉到一旁:“假死一定要配真伤才行,不然咱们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说完看向宋义:“光有刀伤不行,要有鞭痕,刑训痕迹不能太过粗糙。”
宋义点了点头,他虽然不算是个酷吏,但是这刑训的流程他还是多少了解一些的,这衡水要想活命,今日这皮肉之苦如何也是逃不掉的:“我需要一些时间。”
薛定拉起孟珺桐朝着都尉府外走去:“交给我们了,你放手动手,记得避免要害,否则真打死了可就笑话了。”
“放心吧。”宋义拖着衡水朝着内堂走去。
孟珺桐有些担心衡水,不过想想薛定说的也是有道理。
那韩家众人可不像是省油的灯,若是他们发现衡水是假死,或者是死的不正常,那么要倒霉的可不仅仅只有衡水一家,就连宋义也会一同遭受牵连。
“一会儿要帮衡水认定杀死韩家人的罪责。”薛定说道。
孟珺桐疑惑了一会儿很快就反应过来薛定的意思。
衡水认下罪责,他一死,那么韩家便再没有理由往下追究。
堂堂一方世族,不可能去找一具尸体报仇讨说法,这有损他们家族的身份和气度。
“可毕竟人不是衡水杀的,那个真正的杀手不是逍遥法外了?”
薛定看了孟珺桐一眼,有的时候他是真的跟不上孟珺桐的思路。刚刚还在想尽方法来帮助衡水逃出生天,这会儿居然在想如何将真正的杀人凶手绳之以法,这丫头的思维很多时候可真不是一点点的跳跃。
“不是衡水杀的,不意味着不是衡水的同伴杀的,这些留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