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不是所谓分为浅层意识和深层意识等等故弄玄虚的概念,乃是实实在在的同思同想,全然没有遮掩做假的意义。
由此说来,也更加证明了她对金疾剑完全没有防备的必要,因为单凭同心共想这一层来说,任何防备都是没有意义的,金疾剑如果真打算对她不利,随时随地动个手指头就能做到。
所以了,完全没必要有任何心思放在这家伙身上,自己依旧自顾自管好自己就行。
“只是她真的好烦啊。”灵栖叹口气,面无表情地看向远方,任由金疾剑在自己头顶上尬舞。
“你能看透我的心思,而我却完全没法理解你的所作所为,这是因为我太封闭了,还是你太纯净了?或者两者都有?”
灵栖像往常一样,把头顶上乱晃的金疾剑拨弄下来,不关注之余还带有几分嫌弃的态度,而这小家伙也不在意,你弄你的,我玩我的,天真无邪,正是如同心底透明的一面明镜,面对的是什么,就呈现出什么。
“这一份性质,倒是比我这样的冷面孔更契合天道呢,天道果然是按照自身的性质,来给我这大道金丹摁下个印章,真要是最后的一步,我没有夺得主导权,而让她占据了,那么也不过是多出来一个天道的代言人,并且跟元始天道兴趣相投,倒是没有逆天之忧。”
灵栖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对着金疾剑思想这些图谋逆天的构思,但金疾剑的反应还是没事人儿般,仿佛一切都是阳谋,摆在台面上让你明明白白,全凭实力说话,当面定胜负!
“所以了,如果我仰赖金疾剑,那她给我最大的影响也就是好心办坏事,原本是为了帮我而动作,但偏偏中途就会出现各种纰漏,导致事情搞糟,对吧?那么她现在就把这一切呈现出来,而不是在局面无可挽回的时候突然给出致命一击,也是天道的性质,必死局面中总有一线生机?如此说来就更坚定我接下来的计划了。”
灵栖点点头,坚定自己的决定,开始催动法力,牵引附近的星体,构建某种阵图。
“你干嘛呢,搭档?”金疾剑百无聊赖地在灵栖眼前晃呀晃,就好像喜欢在别人工作时候故意在桌子上路过,再路过,再再路过的猫咪。
不过这些举动丝毫影响不了灵栖的工作,只是淡淡地回话:“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问呢。”
金疾剑理直气壮:“因为这样才能牵引出有感情色彩的对话啊,不然大家都知道彼此,就什么话也不讲了,我这好不容易得到的说话能力还有什么用?那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