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着勾住他的脖颈靠上来,吐气如兰:“夫君丰神俊朗,貌似潘安,妾身对夫君倾心不已。既然不能跟夫君生同衾,死同穴妾身也是愿意的。”
“夫君~你就从了妾身吧”
那嗓音弯弯绕绕得像是要打结,如玉的指节捏住他的领口,仿佛就要往他胸口上摸。
司君冥的脸色顿时黑沉如墨,忍无可忍地一把推开她:“凤青梧!你又来这套!”
简直胆大包天!不知羞耻!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矜持?!
“哼,计不在老,有用就行。”
笑眯眯地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模样,凤青梧高兴坏了。
不是厌女症吗?不是喜欢男人吗?
她偏要恶心他,看他还敢不敢惹她!
她这个人从来不记仇,报了仇心情好,勾勾手道:“把衣服脱了。”
“你,你你简直孟浪!”
司君冥被她逼得舌头打结,不敢置信地怒吼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妇道!”
“冥皇叔,你能不能不要满脑子废料?龌龊的人,才看什么都是龌龊的。”
凤青梧满脸无辜,嫌弃道:“我只是想给你包扎伤口罢了。你穿着衣服,怎么上药?”
活像是他不该想歪一般。
司君冥脸黑如锅底。
恭亲王,多硬气一男人。
黑着脸把外衣褪下,露出充满爆发力的流畅线条,和精壮的胸口。
血肉翻卷,不管她是用酒精消毒还是上药,额头疼出冷汗,还是哼都不带哼一声。
铁血硬汉,不过如是。
然而,在凤青梧打结的时候,一道响亮的声音在空荡安静的房间中回响。
“咕”
司君冥的脸色黑黑红红,定格在难以描述的窘迫恼怒上。
“噗嗤!”
控制不住地笑出声,凤青梧一把捂住嘴,摆摆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真的好好笑。
铁血硬汉又怎么样?还不是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杀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司君冥咬牙道:“适可而止!”
经过惊心动魄地追杀,他腹中空空,又吐了一场,多正常?
有什么可笑的?
“我还以为冥皇叔,不用吃饭呢!”
凤青梧才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