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过来的是一具让人无法拒绝的柔软身体,“我看看,还烧不烧。”
冰凉的手背覆上他的额头,停顿片刻后才满意的离开,“嗯,终于退烧了,可以让医生回去了。”
那冰凉的触感太过舒服,聂凌峰下意识的转首追逐,下一刻便对上了顾娅珊有些憔悴的脸。
“傻乎乎的看着我干嘛?”顾娅珊半撑着脑袋,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她几乎没有合过眼。
聂凌峰烧的严重的时候拉着她的手死活不肯放开,易子昂和张小阳想换她都没法。
想及此,顾娅珊眸光就柔和了下来,指尖若有似无的在聂凌峰浓墨般的眉眼上逡巡着,描绘着,“该不会是觉得昨晚在我怀里哭的太丢人了,所以想装失忆吧?”
聂凌峰眉梢一跳,大掌擒住她“不老实”的指尖,“我在你怀里哭?”
“嗯!”顾娅珊睁着眼睛一本正经的瞎扯,“哭,哭的可惨了,把小阳和易子昂都吓坏了。”
怕聂凌峰不信,顾娅珊打算再详细的向他描绘一下当时的经过,结果就被人一把扯到了怀中紧紧的拥住。
“那可怎么办”聂凌峰颇为无奈的轻笑一声,“以后我岂不是没脸见他们了?”
顾娅珊被他乱糟糟的头发拱的有些手痒,忍不住挼了两下,聂凌峰的发丝竟格外的柔软,细细密密的缠绕在她的指尖,撩拨着她的心弦,“没关系,他们两都不是外人。更何况,是人就会笑会哭也该笑该哭。”
曾经,在她的眼中,笑是迷惑敌人的武器,哭是软弱的表现。
她甚至认为其他的感情都是多余的,因此还差点错过了身边这个男人。
后来,聂凌峰教会了她笑是可以发自内心,哭也并不丢人。
现在,她想将同样的事情教给聂凌峰,告诉他,只要在她的面前,他流泪也没有关系。
湿濡的吻在颈边激起了一片战栗,顾娅珊轻吸口气,手上稍稍用力,将作乱的脑袋拉开少许,“聂总,病还没好利索,你想干什么,就不怕做到一半体力不支,晕过去?到时候被送急症,丢人的是你不是我。”
“试试,看先不行的是谁。”聂凌峰危险眉眼,不顾一头毛还在顾娅珊的手上霸道的吻上身下人的唇。
顾娅珊手下本就没用几分力,当即就被他得逞,呼吸全都被他席卷而去。
在盖的严严实实的被子之下,睡衣滑落,两人的肌肤相贴,顾娅珊被逼出一身薄汗,红